節目的錄製最終還是結束了。
這是史上最快的一期。
但是出乎導演意料的是...竟然沒有一個觀眾來罵這期節目。
他甚至不信邪,還暗戳戳地去看了一眼許宿的微博。
他以為網友們大多數都去許宿的評論區罵架了,但是...
許宿的微博評論區下麵幾乎沒有罵人的,反而都是一些無關於節目的話題。
‘一定要和野哥好好的,不然饒不了你!’
‘許宿重新做個人吧!’
‘以前的黑料我暫時持懷疑態度,希望你能證明給我們看!’
網上的風向幾乎一天一個樣子,今天能把你噴進地底下,明天說不定因為什麼事就能把你捧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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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節目錄製結束後-
秦肆酒臥室的門被敲響。
門口是前來告彆的祝願和沙司,二人滿臉堆著笑容和秦肆酒交換了聯係方式,並表示以後一定要常聯係。
沙司又大著膽子想要和厲星野交換聯係方式,被祝願一把給拉了回來。
“司司,你是不是傻。有了許前輩的VX跟有了野哥的沒差彆!”
沙司點點頭,傻傻地笑了一下:“是哈,確實。許前輩走到哪,野哥就跟到哪。”
後半句他沒敢說...就像個被馴化的小寵物,主人走到哪,寵物跟到哪。
不過沙司總覺得...說不定自己說了這句話,野哥還得讚賞地給自己比個大拇指,說自己有眼光。
他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趕緊收回思緒,跟著祝願屁股後麵走了。
厲星野是什麼人,隻輪得到彆人當他寵物,還得看他樂不樂意。
以至於他上杆子給人當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
怎麼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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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人走後,秦肆酒繼續垂眸收拾自己的行李。
厲星野沒骨頭似地靠在門框上,衣服鬆鬆垮垮地搭在身上,和他平時的形象大相徑庭。
他一隻手放在口袋裡,眸中似乎是在醞釀著什麼情緒。
秦肆酒即使沒抬頭,也能感受到那道灼熱的視線。
他將最後一件衣服疊整齊塞進行李箱,像是隨口問道:“有事?”
“啊..”厲星野輕笑一聲:“還真有點事。”
“嗯?”秦肆酒將行李箱的拉鏈拉好,抬眸說道:“說。”
厲星野‘嗤’了一聲:“又不是在我懷裡睡覺的時候了,高冷個什麼勁?”
秦肆酒:“?”
他淺淺的笑了一下:“要是我沒記錯,是某這些人半夜爬了我的床吧?”
厲星野笑起來總有股說不上來的放肆勁。
“說話彆那麼有歧義啊。”他聲音放輕,點燃周遭曖昧的那股欲火。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兩個睡了。”
秦肆酒雙臂環胸,似笑非笑地看著厲星野。
“你除了嘴上說說,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厲星野意味深長地說道:“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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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適時轉移話題:“剛剛想說什麼?”
厲星野壞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比如...獎勵。”
秦肆酒似乎是真的忘了,臉上閃過一瞬間的茫然。
厲星野勢必不會放過秦肆酒,於是在他愣神反應的空檔直接擁了上去。
隨後他帶著一股強勢的氣息,不由分說吻了上去。
也不能稱得上是吻。
厲星野像是被困在倫理道德的條條框框中不得解脫的困獸,而如今他終於在密不透風的牢籠中找到了那個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