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打開大門,就看見劉景耀一臉嚴肅地站在外麵。
“劉警官,有什麼事?”
秦肆酒並沒有讓他進屋的打算,也不想讓他看見施然。
但是施然卻從餐廳走了過來,站在了秦肆酒的身後。
劉景耀的視線瞬間被施然吸引,施然也在同他靜靜對視著。
秦肆酒下意識回頭望了一眼是施然的表情。
隨後他的心裡升上一絲詭異的感覺。
現在的施然...有一種在無聲的挑釁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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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不動聲色地擋住了劉景耀的視線,再次問道:“有什麼事嗎?”
劉景耀第一次看見施然的時候是在那家早餐店。
那時候隻看見了施然的側臉,他沒覺得有什麼。
但是此刻看見了施然完完整整的正臉,他隻覺得十分眼熟,總感覺他很像一個人。
可讓劉景耀說,他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究竟像誰。
劉景耀收回視線,重新看向麵前的秦肆酒,語氣嚴肅:“易辰,今早我們接到報案說你故意傷人。”
“嗯?”秦肆酒:“誰報案?”
劉景耀調出電話錄音,是原主母親囂張跋扈的聲音。
秦肆酒聽了一會:“證據呢?”
劉景耀皺了皺眉:“現在你父親已經躺在醫院裡了!”
“哦?是嗎?他們不是在老家嗎?什麼時候過來的?”
“你彆裝傻!”劉景耀語氣變得不算太好:“昨晚你的父母去你家找你,你卻持刀將你父親的腿弄傷,這些都是不變的事實!”
秦肆酒雙臂環胸,一副懶散的模樣。
“劉警官,用我教你嗎?做事情要講究證據,你說他們昨晚來找我了,證據在哪裡?”
“至於你說的父母,如果你有心的話去查查他們都對我做過什麼,你再說他們是我的父母。”
“還有啊,昨天下午我就已經搬到男朋友這來住了,什麼他們晚上來我家找我,我可沒見過他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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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景耀的臉被說的一陣紅一陣白,自己的確隻是聽信了那女人的一麵之詞。
看來確實要好好調查一番再做定論。
秦肆酒看著劉景耀逐漸鬆動的表情,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嘴角。
施然在這個空檔扯了一下秦肆酒的衣服,將人帶到了自己的懷中。
剛剛秦肆酒說了那麼多,施然就捕捉到了三個字。
---男朋友。
“警官,我們昨晚...有些累了,早上準備再休息一會,就不留你了。”
施然說話的語氣十分溫和,但是內容卻像是帶著刺。
讓劉景耀怎麼聽怎麼不舒服。
劉景耀以為二人隻是朋友...沒想到竟然還有那種關係。
他重新掃了施然一眼,暗暗將人記在心裡。
作為警察的直覺告訴他,這人不是表麵那麼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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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劉景耀送走之後,二人重新坐回了餐桌前麵。
秦肆酒眉頭還在皺著,說道:“你剛剛不該出來的。”
施然無所謂地聳聳肩,將話說的十分理直氣壯:“我不喜歡你和不相乾的人來往,就想去盯著。”
秦肆酒放下筷子,正視著施然,“你明明知道我指的不是這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