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掙紮了兩下,鎖鏈太過牢固,直到秦肆酒將自己的手腕磨得發紅都沒能掙脫。
“彆掙紮了,皇上。”
謝玄輕歎了口氣,摩挲著秦肆酒的手腕,又抬起來放在唇邊親了親。
“你若是受傷,臣會心疼的。”
秦肆酒嗤笑了一聲:“你會心疼?你算個什麼東西。”
謝玄挑了挑眉,沒理會秦肆酒的嘲諷。
他隻是開始緩慢地將自己外麵的褂子脫掉,又慢條斯理地將腰封解開拿到一旁。
他的手指一寸一寸攀上秦肆酒的臉,語氣有幾分癡迷和執拗。
“這是我親手打造的鎖鏈,用了世上最堅固的材料。”
謝玄傾身而上,眸中的情緒愈演愈烈,像是一簇如何都熄滅不了的烈火。
“彆想離開我身邊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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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側的鎖鏈冰涼,麵前人的體溫炙熱。
秦肆酒一言不發,可在謝玄看不見的地方,他的手在微微轉動。
他嘗試著使用神力,但是失敗了。
謝玄親手做的...他的神力自然無效。
秦肆酒兩隻手都被鎖鏈扣在了床頭,移動不了分毫。
他剛想抬腿,謝玄卻忽地跪在了他的身前,並伸出一條腿按在了秦肆酒的腿上。
這時,謝玄忽然對著外麵說道:“來人。”
不出一會的功夫,外麵低頭趕來了一名小太監。
幸好屋子內的燭火隻燃起一根,太監在門口距離這裡又遠,看不清床上的全貌。
謝玄用手捂著秦肆酒的嘴,不讓他發出一點聲音。
“皇上龍體抱恙,自今日起臥床靜養,誰都不見,你們也都去彆宮。”
小太監不敢問淵王為什麼會在此處。
身為下人...主子們的事情他是不敢過問的,除非想要掉腦袋。
即使他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疑問,卻也隻能將它們壓在心底。
“嗻。”
在小太監走後,謝玄才鬆開了手。
他的聲音溫柔,卻顯得有幾分詭異。
“皇上,臣剛剛多有冒犯。”
秦肆酒微微一笑,聲音有點咬牙切齒,“你冒犯的還少了?隻是剛剛那一下?”
謝玄低低的笑著,“既然這樣,那臣便再冒犯冒犯。”
‘冒犯’這兩個字在謝玄的唇齒間打了個轉才說出來,帶著曖昧和**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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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自然不能乖乖讓謝玄得逞,可眼下渾身都動不了,甚至頭還有點暈。
他隻能嘲諷地說道:“朕不知淵王竟然還喜歡強人所難。”
謝玄開始替秦肆酒寬衣解帶。
“臣向來對於想要得到的東西很有耐心。”
秦肆酒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謝玄繼續道:“隻不過今日破了例。”
他微微彎腰,笑得惡劣又輕狂,“所以強人所難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強扭的瓜雖然不甜..”
未浸墨汁的毛筆按在宣紙上麵。
這毛筆的筆尖是用秋兔的毛所製成,此時堅硬無比,將宣紙戳破了個洞。
謝玄的聲音含笑,落下後半句話。
“但是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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