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冷著眸子掃了說話的侍衛一眼,淡淡說道:“聒噪。”
緊接著他便抬手一掌,看著輕飄飄沒什麼威力,卻將這侍衛打得連連後退,一直不受控製地撞到了身後的大門上,發出了‘咚’的一聲。
緊接著他直接癱坐在地上,身上的力氣頓時消失,如同被人將身上的骨頭抽出來一般,連直起腰都費勁。
另一名侍衛見狀皺了皺眉,看向謝玄的眼神帶了點防備。
他將身側的佩劍拔出來,直接指向謝玄的心臟處。
“你們不要命了竟然敢來宰相府鬨事?”
謝玄輕笑一聲,語氣中含著戾氣:“這話該是我問你才對。”
手中的扇子陡然合上,他緩慢抬眼道:“你敢攔本王,不要命了?”
侍衛是最近剛剛進入府中,從沒見過謝玄,自然不認識。
他將劍往前二寸,“好大的口氣,無論你是誰也容不得在宰相府放肆!”
說著,侍衛便準備給謝玄點教訓。
在劍即將碰到謝玄衣服的時候,秦肆酒在一旁伸出一隻手,恰好將劍刃夾在雙指之間。
秦肆酒像是隨手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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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刃鋒利,將秦肆酒的手指劃破了一點,有鮮紅色的血液流出。
謝玄看見那抹刺眼的紅,臉色立馬沉了下去,抬手便準備殺了這侍衛。
秦肆酒伸出手攥住謝玄的胳膊,又給他使了個眼神,示意他不要亂動。
他自始至終不希望小瘋子沾染到一丁點的臟汙,殺人這種事情....還是自己來做吧。
在侍衛的目光中,劍刃被秦肆酒一寸一寸地折斷,直到變成一把禿禿的,隻剩下劍柄的劍,秦肆酒才停手。
做完這些後,秦肆酒抬頭,略帶歉意地說道:“你這劍也太不結實了。”
話裡話外還帶了點嫌棄。
“你!你們!”侍衛拿著劍柄放在眼前看了一眼,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剛剛被摔到門上的侍衛此時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的背影十分焦急,一瘸一拐地回院中報告此事。
秦肆酒看著那人遠去的背影眯了眯眼,又扭頭對著身前的侍衛說道:“你還要攔?”
侍衛把劍柄扔到地上,咬咬牙說道:“我警告你們不要欺人太甚!這可是宰相府!”
他雖然目光中有些許的恐懼,可一提起來金壽,目光便不由自主地由恐懼變為了驕傲。
“我們宰相大人和當今聖上的關係可是十分親近!若是惹了他...你們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秦肆酒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侍衛。
他的眼神懵懂,樂嗬嗬地問道:“是嗎?”
侍衛剛想點頭,叫二人知難而退。
誰知,秦肆酒緊接著便繼續道:“那就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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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一把掐住了侍衛的脖子,將人往院裡帶。
他彎了彎唇,“就讓我試試如何沒有好果子吃。”
這話說完,秦肆酒直接將侍衛的脖子一折,一條生命便悄然無息的消失。
他眼神冰冷,輕輕用左手撫了一把右手的掌心,好似在抹去什麼灰塵。
今日這個府中...一個活口都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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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更多的侍衛從後院趕來,手中都拿著武器。
這些人身前正站著那個一瘸一拐的人。
他的聲音有幾分囂張,“主子今天發話了,不管來的是哪位達官顯貴,壞了他的好心情,照打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