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
‘砰’地一聲,大門被人踢開。
剛剛本就受到了驚嚇的女人,再度被嚇得直接將手裡的酒壺扔了出去。
金壽聽見動靜,不悅地皺了皺眉,抬眼往門口看去。
在看清來人後,金壽便不屑地冷哼一聲。
“我瞧著是誰呢,原來是淵王殿下。”
謝玄瞥了一眼周圍,金壽這場宴會的排場可是不小,光是奏樂的樂師就不下五位,兩側還有待命的舞女們。
金壽架子擺的很大,將酒壺放到桌上,問道:“不知淵王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啊?”
謝玄不答反問,“宰相大人這是在慶祝?”
金壽沒打算藏著掖著,點點頭說道:“那是自然,今日我高興。”
謝玄也慢慢悠悠地點點頭,“不知宰相因何高興,與本王說來聽聽?”
金壽冷哼一聲,喝醉酒的人本就容易上頭。
“謝玄,少在這與我打馬虎眼,有什麼事你直說便是!”
“這樣啊...”謝玄歪了歪頭,“那本王便直說了。”
金壽眯了眯眼,看著謝玄一步一步走到自己身邊。
謝玄冷冷地瞥了一眼金壽身旁的女人,女人嚇得立馬離開了。
緊接著,謝玄緩步走到了金壽的旁邊。
他一隻手支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把玩著酒壺。
“今日本王來...”謝玄亮出羽扇上麵的利刃,直接抵在金壽的脖頸上。
他微微一笑,“自然是來取你狗命。”在場的眾人全都大驚失色,有不少人都尖叫出聲,金壽更是嚇了一跳,想要呼喊侍衛前來。
謝玄將利刃往裡兩寸,“你大可以試試,今日你能不能叫來一名侍衛。”
金壽的眼神不斷往下瞟,生怕那利刃一個不留神就插到了自己的脖子裡。
“淵王殿下這是何意?微臣剛剛隻不過是和您開一個小小的玩笑。”
“是嗎?”謝玄勾勾唇,“但是本王沒在和你開玩笑。”
謝玄的聲音變得越來越輕,裡麵含著說不出的危險。
“動了不該動的人,殺你都是輕的。”
謝玄將視線瞥向剛剛把玩過的酒杯,笑了。
“不如本王把你的頭顱刮乾淨做成酒壺...”他存心想要嚇唬金壽,惡心金壽,“再賞賜給你的兒孫裝酒,你看如何?”
金壽立馬慌了神,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往下淌。
“淵王殿下!淵王殿下您說您想要什麼!微臣...微臣定助您一臂之力,但求放我一馬啊!”
謝玄彎了彎唇角:“瞧你嚇的,本王自然是開玩笑的。”
金壽剛要鬆一口氣,便聽見謝玄繼續說:“畢竟今日是要滅門的,你還哪裡有兒孫?”
金壽瞪得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
也是在謝玄說完這話的一瞬間,羽扇的利刃儘數插進了金壽的喉嚨。
金壽不可置信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傷口,倒下的一瞬間,他的眼神似乎捕捉到了皇上的身影。
他顫抖著伸出手,仿佛於虛空之中看見了那把虛幻的龍椅,那是他做夢都想得到的東西。
‘咚’地一聲,金壽倒在地上。
他的眼睛睜得很大,似乎到死都不明白究竟是為什麼會落到如今這步田地。
他的手也攥得緊緊的,可是裡麵什麼都沒有,隻有虛無的空氣。
幻影破碎,這場荒唐夢該醒了
血花飛濺,濺到了謝玄淡青色的袍子上,他煩躁地皺了皺眉,順便又給了地上還未涼透的金壽一腳。
這衣袍可是和皇上情侶款,早知道今日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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