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正一絲不掛地站在花灑前,溫熱的水不停地打在他身上。
許朝光著上身,肌肉線條性感勾人。
他聲音含混著笑意,“小師傅是在害羞?”
這種情況下,秦肆酒給不了許朝一點好臉。
他眼神略帶嘲諷,斜睨著他說道:“我害羞你大爺。”
二人之間的距離靠得很近,許朝不介意讓這距離變成零,於是上前一步,幾乎是貼在秦肆酒的身上。
“不害羞怎麼臉這麼紅?”
秦肆酒輕笑一聲,扯著許朝站在花灑下麵。
“你站這你臉也紅。”
許朝就勢將秦肆酒按在浴室的牆上,手緩緩遊移。
“還是這麼不會**。”
他的指尖似乎帶起一股火焰,所到之處儘數被灼得癱軟。
秦肆酒磨了磨後槽牙,壓抑著嗓子說道:“你敢碰那裡試試!”
許朝眸中閃過一絲暗芒,聲音很輕,“我就摸摸,不做。”
這話和某些渣男的‘我就蹭蹭,不進去’有異曲同工之妙。
簡單來說就四個字--
都不可信。
許朝看出了秦肆酒眼底的諷刺,眯了眯眸子,“怎麼?不信我?”
他的聲音有一搭沒一搭,似乎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動作上。
“這裡畢竟是彆人的地盤,我不喜歡。”
不喜歡讓自己珍藏的寶貝將最美麗的一麵暴露在陌生的環境之下。
若是中途有難以抑製的歡聲穿透牆壁闖入彆人的耳膜...
許朝怕是會直接發瘋。
怎麼能和彆人共享呢?
怎麼能叫他人染指呢?
他怕忍不住將那人的耳朵割下來,眼睛挖下來,徹徹底底讓那人從這個世界消失。
這是瘋子的獨占欲。
冰涼的牆壁被秦肆酒的體溫帶著都升高了些。
他不舒服地往旁邊挪了一下,卻被許朝一把拉了回來。
“這是想跑?”
許朝將花灑的位置移正了一些,“小師傅,你不洗澡了嗎?還是說...”
他壓低了聲線時總是帶著一股曖昧繾綣,“你想要我幫你?”
秦肆酒聽完許朝的話後正了正身子。
他勾了勾唇角,“好啊,你幫我。”
反正無論如何,許朝都沒辦法碰他。
他忍不住在心裡笑了一聲,小瘋子還真是擅長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秦肆酒將自己的身子貼在許朝的身上,“怎麼不動啊?”
許朝垂眸,往自己的身下看了一眼。
他的臉色一下就黑了。
秦肆酒憋著笑,繼續說道:“原來隻是說說啊…”
他從架子上擠了兩泵沐浴露抹在自己身上,聲音放輕,說完了後半句:“…口嗨男。”
許朝繃著臉,眉心直跳。
他的身體中仿佛有一股無論如何都抒發不出的火,隻有觸碰到秦肆酒才能得到釋放。
可是…
觸碰了之後呢?
他會發瘋,會想要得更多,會不斷汲取直至將這甘泉染得和自己一樣灼熱。
秦肆酒太了解小瘋子了,甚至已經快要比了解自己更甚。
即使二人誰都沒有再說話,隻是一個迷離的眼神或是漏拍的心跳,他都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秦肆酒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壞心眼地說道:“幫我塗一下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