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人會是誰,不言而喻。
這麼低級的手段,也隻有李元那個廢物東西能做得出來。
就在許朝將全部泥塑砸完之後,秦肆酒忽然動了動鼻子。
一股很淡很淡,幾乎難以察覺的味道鑽進他的鼻腔。
是迷香。
秦肆酒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快要接近淩晨,整座宅子寂靜無聲,就連院中那棵參天古樹似乎都陷入了沉睡。
他對著許朝招了招手,“來睡吧。”
“嗯。”許朝看著秦肆酒的眼神,直覺一會可能會發生什麼,但是並沒有多問。
比起問東問西,他更喜歡親眼瞧見。
許朝關了燈躺到床上,一個轉身將秦肆酒攬進懷中。
他將腦袋埋到秦肆酒的胸膛,無意識地蹭了蹭,這是一個下意識想要尋找安全感的動作。
這些日子的同吃同住,秦肆酒早就發現了許朝睡前的這個小習慣。
不論二人之前怎麼鬨怎麼吵,睡前也一定會有這個充滿儀式感的動作。
秦肆酒不吝嗇,甚至想要敞開胸膛給予更多。
於是他輕柔地抬起手臂,緩緩,再緩緩地撫上許朝的腦袋。
許朝將手臂收的更緊,緊到秦肆酒難以喘息。
閉上眼的前一刻,秦肆酒施了一個障眼法。
地上滿是泥塑碎片,但是彆人瞧見了隻會覺得它們還完好無損地擺在原位。
過了會,二人的呼吸變得綿長。
淩晨兩點,宅子堂屋的鐘聲敲響。
秦肆酒和許朝的房門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有不易察覺的腳步聲傳來。
秦肆酒和許朝同一時間睜開了眼睛。
常人在夜裡視物有一定的限製,但是秦肆酒卻能清晰地看清所有。
他將視線投到房門口的位置,李元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悄然靠近。
秦肆酒沒動,無聲地看著李元的每一步動作。
就在李元走到床邊,伸出手準備做些什麼的時候,秦肆酒控製著神力將房門關上。
李元嚇了一個哆嗦。
乾他們這行的,很容易從彆的地方帶回來點什麼,李家曾經就出現過這檔子事。所以李元仍然心有餘悸。
他哆哆嗦嗦地回頭看去,除了剛剛那一聲就沒彆的了,安靜得很。
李元深吸一口氣,重新回頭。
就在這時,許朝忽然有了動作。
他一把拉開了床邊的台燈,照亮了整間屋子,也照清了李元的臉。
李元愣了一下,隨後轉身就跑。
秦肆酒和許朝靠在床頭,冷眼看著他的動作,並沒有阻止。
李元跑到房門前,直到用光了全部力氣也無法撼動這扇門半分。
此時秦肆酒懶散的聲音才響起,“玩夠了嗎?玩夠了過來聊聊?”
明明是一個問句,甚至主動權還給了李元。
但是怎麼聽,怎麼像是在說:再不過來,我就弄死你。
在這深夜中,李元著實被嚇得不輕。
秦肆酒的聲音傳到他耳朵裡,有一種平靜的詭異。
他嘴唇微動,似乎在念著什麼,緊接著他將目光放到自己的右手,重新去拉門。
秦肆酒嘲弄地笑著,“你在禱告?”
他從床上走下來,走到了李元的麵前,帶著難以忽視的威壓。
“求神不如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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