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好連忙追上秦肆酒和許朝,慌慌張張地將自己脖子上掛著的東西拿出來。
“暮哥,朝哥,這枚吊墜是我小時候爺爺親自給帶上的,這些年來從沒離過身。”
秦肆酒看過去,一打眼就看見了這枚吊墜周身那片祥和的金光。
吊墜的質地是玉,圓盤上麵雕刻著栩栩如生的一株小草。
隻是看著就能感受到小草那磅礴,熊熊烈火無法燃燒殆儘的生命力。
這的確是個好東西。
見秦肆酒收回視線,李好又小心翼翼地將玉佩放進衣服裡。
“暮哥,是有什麼事嗎?”
秦肆酒問道:“你爺爺曾經跟沒跟你說過玉佩有什麼作用?”
李好搖搖頭,“沒有,隻是說這東西對我好,千萬千萬不能離身。”
“知道了。”秦肆酒點點頭,不再開口。
.
上午九點的時候,李元給李好發了信息表示自己身體忽然不舒服,沒有辦法來送了。
於是幾人便由著李家的司機送去了機場。
萬裡高空之上,飛機穿過各種形狀的雲奔向另一座城市。
李好不再像之前那樣說說笑笑了,他即將踏足的是李瑜生前最後待過的城市。
他發誓,一定要抓到謀害哥哥的凶手。
一出機場,幾人就看見了在門口接機的李家人。
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迎麵走來,視線第一時間就鎖定在了最中間的秦肆酒身上。
“這位便是許先生吧?”西裝男伸出一隻手。
秦肆酒趁著許朝不注意,輕輕回握了一下,又很快抽離。
“你好。”
李好道:“李恒哥,原來是你來接我們。”
李恒對著他輕輕點頭,“坐了幾個小時飛機應該累了,我先帶你們回酒店休息一下。”
幾人看向秦肆酒。
秦肆酒打量著周邊的環境,緩緩點頭道:“好。”
.
車子平穩地駛在路上,秦肆酒在後排閉目養神,許朝則是坐在旁邊,專心致誌地把玩著秦肆酒的手,看得李好一愣一愣的。
李恒透過後視鏡看後麵,幾次張口又閉上。
秦肆酒依舊閉著眼睛,卻忽然開口道:“想說什麼?”
李恒驚奇地‘啊’了一聲,隨後苦笑道:“不愧是許先生,要是我能有您一半的本事就不至於....”
他忽然想到了車子上的李好,於是不再繼續說了。
李好也沉默了下來。
“李恒哥,不怪你。”
李恒和李瑜雖說親戚關係比較遠,但是從小在一塊長大,關係十分要好。
長大後,二人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搭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