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內的溫度忽然降低,凍得人直打哆嗦。
唯一能給眾人慰藉的就是在這黑夜之中唯一明亮的白熾燈。
秦肆酒冷笑一聲,“裝神弄鬼。”
李好壯著膽子附和道:“就是!有本事就滾出來啊!我們這麼多人可不怕你!”
伴隨著李好的咆哮聲,秦肆酒抬腳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李好下意識想要抓住秦肆酒的衣服,被許朝抬手給擋下了。
他眨眨眼睛看過去,賣萌沒成功,反倒是被許朝的眼神給嚇了回來。
秦肆酒沒理會背後這二人的小動作,走到門邊。
門外念經的聲音還未停止,近得就像是有人貼著門縫在念一樣。
秦肆酒哪裡會在乎這麼多,猛地將大門拉開,看清了此時門外的狀態。
空無一人。
依舊是他們來時那般漆黑空曠。
在秦肆酒拉開大門的同時,李好‘臥槽’了一聲,一溜煙鑽進旁邊人的懷中,在看見吳之玉那張臉的時候,他心裡甚至還能想出一句‘男女授受不親’,隨後硬生生拐了個彎竄進李恒的懷裡。
正敞開懷抱,準備保護吳之玉的李恒:“.....”
這個小兔崽子。
為什麼就這麼沒眼力見?
不過最後李恒隻能僵硬著手臂拍了拍李好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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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朝則是大步向前,直接閃到了秦肆酒的身邊。
他攥著秦肆酒的手腕,力氣大得像是要直接將其捏碎。
“為什麼要擅自開門?”
秦肆酒感受到了腕間的疼痛,皺著眉甩了一下。
“怎麼了?”
許朝的眼底滿是擔憂的情緒,卻偏要強壓下去,很快眼神中便變得冰涼一片。
“如果外麵是什麼難對付的厲鬼,你該怎麼辦?你是覺得自己不會死嗎?”
秦肆酒第一反應就是自己還真死不了。
不過他不可能對許朝說。
秦肆酒緩緩用手勾了勾許朝的小拇指,調侃道:“這是在關心我?”
許朝扯著他的手指往自己身邊靠,將嘴唇貼近他的耳朵,“是啊,如果你再敢不顧自己的性命做事,我就c死你。”
他的聲音壓低的時候非常有磁性,聽得秦肆酒耳朵麻酥酥又癢癢的。
秦肆酒冷不丁聽見許朝的渾話靜了片刻,“你在威脅我?”
他嗓子裡溢出兩聲哼笑,不是嘲諷,倒像是在挑釁。
秦肆酒的聲音也同樣很低,做的動作卻比許朝要過分得多。
秦肆酒稍微側了側身子擋住眾人的視線,眾人隻以為二人在說悄悄話。
他的牙齒咬上了許朝的耳朵,磨了磨,又輕輕吹了口氣。
“不過說實話,我還真挺想感受一下你所謂的c死我。”
他說出口的話放浪程度和許朝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光聽這話還以為是什麼香豔的場景,但此時的秦肆酒眼底滿是玩笑,不帶一絲**。
許朝猛地抬眼看他,秦肆酒便當著他的麵舔了下嘴角。
他聳聳肩,裝成無辜的模樣,“怎麼這樣看著我?”
許朝咬牙切齒地說道:“你.....”
秦肆酒往下瞄了瞄,見自己的計謀得逞,毫不掩飾地笑了笑,“嗯?”
許朝氣了片刻,忽然笑得露出了八顆牙齒,“好啊,那等回家你就知道了。”
在許朝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秦肆酒忽然覺得身子已經開始疼了。
許朝得寸進尺,追問道:“怎麼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