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門被踹開的同一時間,屋內響起了‘啊’的一聲慘叫,像是被嚇到了。
秦肆酒和許朝一同看去,發現是一名臉上帶著傷,麵色驚恐的中年婦女,婦女的懷中還抱著一個小嬰兒。
秦肆酒微笑著說道:“既然有人在家,怎麼不開門呢?”
女人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話,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往一側飄。
秦肆酒注意到了她的視線,給許朝使了個眼神。
許朝立刻會意,朝那個位置走去。
那裡看上去隻是一麵普普通通的牆,許朝湊近了些,發現了一道不起眼的縫隙,他用手推了一下,果然發現了一道暗門。
就在他正準備推開暗門的時候,裡麵忽然跑出來一名告狀的男人。
男人一上來就吼道:“喂!你們是誰!?為什麼擅闖我家?”
他擼了擼袖子露出了健壯黝黑的胳膊,“出去,出去,都給我出去!”
許朝不耐煩地攥住了男人的手腕,緊接著往後一摔。
“問你話了嗎?”
秦肆酒忽然覺得....他們兩人現在還真挺像擅闖民宅的歹徒。
不過...
這種角色扮演也挺有意思的。
於是他笑笑,對著壯漢問道:“昨晚聽見什麼動靜了嗎?”
壯漢捂著隱隱作痛的胳膊,“你們在說什麼動靜?沒聽見!”
“哦?是嗎?”秦肆酒指了指大門,問道:“敲門也沒聽見?”
壯漢的眼神有點心虛,看向斜側方,“沒有。”
秦肆酒點點頭,似乎是接受了他的說法。
他目光一凝,又問道:“你剛剛在那邊做什麼?”
壯漢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殺雞,我婆娘看不得血腥。”
“是嗎?”秦肆酒的目光在婦女的臉上轉了一圈,“你看起來可不像是這麼會疼人的。”
壯漢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他開口想要解釋什麼,秦肆酒卻忽然打斷他,說道:“今天是什麼重要的日子嗎?”
許朝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秦肆酒解釋道:“我在你們的門口都發現了一盆肉,看新鮮程度,應該是昨天白天準備好的,為什麼?”
在他問出口的這一刻,女人的臉色直接白了,甚至還後退了兩步。
壯漢的表情比剛剛還要差上幾分。
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秦肆酒知道自己問對了。
“怎麼不說?”
許朝走到壯漢的身邊,攥著他的領子將人拎起來按在牆上。
就在拳頭即將落到自己臉上的時候,壯漢連忙開口道:“我說!我說!”
他目光隱隱露出恐懼,“今天...今天是我們全村人祭祀的日子。”
“祭祀誰?”
壯漢眼珠亂轉,半天不吭聲。
秦肆酒忽然轉移話題道:“你們院中的骷髏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