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閆書就準備往外走。
秦肆酒目光放在剛剛被扔過來的塑料袋上,裡麵放著兩個盒子,看不清到底是什麼東西。
“等等。”
秦肆酒把塑料袋拿起來,叫住了閆書。
閆書回過頭,以為他要問關於藥的事情,剛準備開口就聽到了另一個問題。
秦肆酒似笑非笑地問道:“我內褲呢?”
閆書:“.....?”
他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指著塑料袋說道:“你不謝謝我給你買的退燒藥,張嘴就內褲?”
“啊。”秦肆酒聲音裡是溫吞的笑意,“我們城裡人注重**。”
“你?**?”閆書樂出聲了,“在我家不鎖門就敢光著身子什麼都不穿,注重**?”
秦肆酒故意說道:“你要是個女人我就穿戴整齊了,都是男人你怕什麼?”
“我怕辣眼睛。”
“是嗎?”秦肆酒勾了勾唇,“剛剛不是看得挺起勁嗎?”
閆書身子僵硬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沒那閒心跟你掰扯,想平安度過接下來的時間就少惹我。”
“沒惹你啊。”秦肆酒無辜地眨眨眼,又指了指房門,“不是你沒經過允許,把我的房門踹開的嗎?”
‘踹開’兩個字他故意說得很重。
這回閆書徹底不說話了,悶頭就往門外走。
“等等。”秦肆酒再次叫住了他。
閆書不耐煩地回頭,“真把我當你家仆人了?”
“在這把你的少爺脾氣收一收。”他看向秦肆酒鋪在身下的衣服,已經將原本的床單完完全全掩蓋住了。
他繼續冷笑道:“我們這裡的東西就是破,身體受不了就趁早離開,沒人慣著你。”
“聽懂了嗎?小,少,爺?”
秦肆酒臉上沒什麼表情,也不笑了。
“你話怎麼這麼多?”
閆書:“?”
秦肆酒當著他的麵將蓋在身上的短褲拿起來,身體再次一覽無餘。
閆書轉頭也不是,一直看著也不是,乾脆閉上了眼睛。
秦肆酒直接忽略了閆書,下床從行李箱裡拿出一條全新的內褲穿上,緊接著才在外麵套上大短褲。
做完一切後,他緩緩走到了閆書的身邊。
“我隻說了兩個字,你就能哇啦哇啦說出這麼一大堆。”
“簡單來說,我隻是平A一下,你直接開大了。怎麼?你破防了?”
閆書沒接觸過遊戲,不知道秦肆酒口中的平A和開大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是他知道這人是在嘲諷自己。
他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站在這,和這人說一些沒用的屁話。
就像隔壁家養的小雞聽不懂前院那條大黑狗說話一樣。
自己和這種養尊處優的小少爺能說明白個什麼?
沒勁。
閆書扯了扯嘴角,“有話趕緊說,說完就滾。”
秦肆酒拿出了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回道:“那也是你滾,這是我的房間。”
閆書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有話趕緊說,說完我滾!”
秦肆酒輕笑了一聲,“我內褲呢?你還沒回答我。”
閆書眉心跳了跳,腦袋裡滿是剛剛在洗手間的回憶。
他指了指外麵的大院子,“放在洗手間礙眼,扔外麵了。”
“這樣啊...”秦肆酒點點頭,“我還以為是你藏起來了。”
“我是變態?”
秦肆酒聳了聳肩,“誰知道呢?我就知道正常人不會在洗手間擼...”
話太直白了,閆書打斷他,抬眼道:“你說話一直都這麼煩人?”
秦肆酒了然地點點頭,換了套說辭。
“正常人不會在洗手間和親愛的右手做伸縮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