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的眼睫輕顫了一下,“你這是做什麼?”
閆書哼笑一聲,眼神在他身上掃了一圈,語氣曖昧,“當然是給我養尊處優的小少爺置辦點東西,不是一直待得不舒服?”
說不感動是假的。
隻是
秦肆酒尷尬地咳了一下,“我忘了和你說”
“什麼?”閆書去洗了把手,降降身體的溫度。
“我本來打算下午天涼快點,讓你陪我去買東西。”秦肆酒又想到了什麼,說道“還得找人借台三輪車。”
說完後,秦肆酒去廚房倒了杯水遞到他眼前。
閆書喝了一口,感覺比平時的水解渴多了。
他沒問秦肆酒想要做什麼,而是直接點頭答應,“行,一會你想動再陪你走一趟。”
秦肆酒搖搖頭,“你歇著吧,我自己去。”
他朝門外看了一眼,不舍得讓閆書再折騰一次。
閆書拉著秦肆酒坐在他的身上,呼出的熱氣儘數噴灑。
秦肆酒覺得這個世界自己對浪漫過敏。
曖昧他真的一點沒感覺到,隻有熱才是真真切切的。
閆書摟的緊,手掌卡在秦肆酒的腰身,“你男人體力好,不用歇。”
秦肆酒品了品這句話,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兩人膩歪了一小會,閆書便準備起身去換床單。
不過不是換秦肆酒那個小臥室的。
他拎著塑料袋往自己臥室走,說道“老板說這個床單是最舒服的一款,我沒買過,你試試,要是不好我就去找他。”
“等會。”秦肆酒靠在桌子邊緣看他,似笑非笑地伸出手指著自己的臥室說道“你好像走錯房間了。”
閆書睜眼說瞎話,“沒有,這就是你的房間。”
“這樣啊”秦肆酒歪著頭,一臉天真“所以你是準備跟我換房間?”
閆書慢悠悠地瞥了他一眼,“想得美,我是準備跟你同床共枕。”
秦肆酒嗬嗬一笑,“你想得美。”
互懟歸互懟,秦肆酒最後還是和閆書一起換了床上四件套。
當然,是主臥的。
閆書乾得十分起勁,甚至還重新把他那屋的所有東西全都擦了一遍。
下午,天氣稍微涼了點。
閆書去後院的老於家借了一輛敞篷三輪,腳蹬的。
秦肆酒坐在裡麵,像民國時期的坐在黃包車上的公子哥。
三輪車被閆書蹬起來毫不費力,他不像什麼苦力,一臉笑的模樣像是準備帶著公子哥私奔。
倆人一起去了鎮子前麵的一家商品店。
牆上掛了一排能搖頭的老式電風扇,花花綠綠的落滿了灰塵。
底下堆放的則是長條的,看著高級一點的。
老板見到閆書還有點好奇,“小夥子,你不是剛走不大會嗎?”
閆書‘嗯’了一聲,“再看看。”
秦肆酒掃了一圈,沒看見自己想要的東西,問道“有沒有空調?”
老板樂了,這是來大客戶了呦!
“有的有的,您跟我去裡屋看看?”
老板打量著二人的穿著,緊接著說道“不過這個空調的價格嘛肯定是要比電風扇貴一些的,您看?”
秦肆酒揚揚下巴,“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