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整個下午都是放縱的代名詞,是原始的狂歡。
幾個小時之後,這場歡愉盛宴才落下帷幕。
席豫帶著秦肆酒去了浴室清理,又順便在餓了團上麵點了幾十支藥膏。
秦肆酒洗過澡躺在床上,看清了他手中拿著的東西後臉有點黑。
“那是什麼?”
席豫看穿了他的明知故問,說道“好東西。”
秦肆酒坐著不舒服,懶散地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
“那也不用那麼多吧?你是瘋狗?”
藥膏被席豫隨手扔到沙發上,而他則是再度壓上秦肆酒的身體。
他從不在意這些稱呼,隻要能達成目的,什麼都無所謂。
他咬著秦肆酒的耳朵尖,“我是不是你還不知道嗎?”
“好的,那你是。”秦肆酒翻身想要將席豫從自己身上弄下去。
席豫怎麼可能讓他得逞,他的指尖一下一下輕點著秦肆酒的腰側,聲音仿佛是發現了長生不老藥的妖。
“彆亂動,不然”
留白總是會惹人遐想,秦肆酒也避免不了。
他想到了剛剛席豫主導著一切,居高臨下看著自己沉淪的模樣。
秦肆酒強硬地將自己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麵移除,再次一個用力,終於將席豫甩了下去。
席豫躺在一邊胸膛微微起伏,看向秦肆酒的眼神卻愈發火熱。
剛剛他就又來了感覺,現在更甚。
他重新起身壓了過去,單手掐著秦肆酒的下巴。
“說了不要亂動,怎麼不聽呢?”
席豫動作了一下,好讓身下的秦肆酒徹徹底底感受到了某處的變化。
秦肆酒早知道他的德行,也知道他不會輕易知足。
於是他不再亂動,而是重新將自己的手臂環繞在席豫的脖頸之上,像是一對情到深處,難舍難分的神仙眷侶。
席豫沉溺在他溫柔的假象之中,卻忽略了秦肆酒悄悄抬高了的腿。
就在席豫垂眸即將吻上去的時候,秦肆酒惡狠狠地往上踢。
不知道究竟踢到了哪裡,席豫的表情瞬間僵硬,隨後臉色變得黑沉無比。
他沒鬆開掐著秦肆酒的手,反倒是更加用力了。
他的聲音總是涼薄的,如今卻添了幾分戾氣,“怎麼?用著不爽?以後不想用了?”
秦肆酒終於逃離了他的禁錮,支著身子坐起來,將腦袋倚在床頭上。
他幸災樂禍地攤了攤手,語氣無辜,“沒有你的,總有彆人的。”
席豫周身的氣壓瞬間變低,銳利的眸子盯著秦肆酒仿佛下一秒就準備將人拆吞入腹。
瞬息之間,他又低低的笑了。
“彆人的?”
外麵的天色暗了下去,昏暗的房間襯得席豫仿佛是從地獄廝殺出來的惡鬼。
“誰敢碰你我就殺了誰。”
秦肆酒的心裡油然升起一股很久很久沒出現過的感覺。
他仿佛再次感受到了腕間的冰冷,聽見了碰撞時清脆的聲響。
席豫按著秦肆酒的肩膀,深深地吻住他的唇。
唇齒廝磨間,秦肆酒聽見他輕聲說完了後半句。
“至於你這輩子都彆想離開我身邊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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