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的腦門緩緩滑落一個問號,緊接著整個人都被大力地往上拖。
直到他徹底坐在蒼負雪身上,這股力道才終於罷休。
蒼負雪的眼神足夠直白,盯著秦肆酒的時候含著濃濃的情欲。
“得這樣才對。”
秦肆酒剛一張口溢出來的是一聲悶哼。
他雖然及時閉上了嘴,但是蒼負雪卻輕易地將其捕捉。
蒼負雪又在笑,聲音像發現了什麼寶藏一般驚喜。
他緩聲自言自語地再次重複著,“這樣才對。”
他嘴唇勾起微小的弧度落在秦肆酒的眼中十分刺眼,像是在炫耀。
秦肆酒兩隻手抵在蒼負雪的胸膛,忽然用力掐了一把,隨後沉著臉閉上了眼睛,不再看。
不知道過了究竟多久,秦肆酒忽然察覺到一股極為強烈的感覺。
他緩慢地睜開眼。
與此同時,耳邊有低沉的聲音響起。
“舍得看看我了?”
秦肆酒徹底看清了蒼負雪此時的模樣。
他高高束起的頭發早就淩亂散開,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和他冷淡的臉有一種很強烈的對比,顯得他整個人有一種極為妖異的反差。
不等秦肆酒開口,蒼負雪再次說道“怪不得你說需要洗澡。”
他和秦肆酒的身體分開了一點距離,指著自己的額頭說道“確實需要。”
秦肆酒的腿有點難以回彎,隻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他就用了很久。
就在他完完全全將腿伸直之後,蒼負雪忽然起身下了床。
“你結束了?”秦肆酒的聲音裡驚喜和嘲諷並存。
蒼負雪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從床邊拿著鞋,單膝跪在他的腳邊。
“穿上。”
秦肆酒直覺不對,抬腳就往蒼負雪的臉上踢過去。
他的動作幅度有點大,不小心拉得他自己的腿根發酸。
蒼負雪眼疾手快地捉住他的腳踝,又垂眸在上麵吻了吻,緊接著用一種奇大無比的力道攥著秦肆酒的腳穿在了鞋子裡。
秦肆酒往前傾身,抓著蒼負雪散落在外的頭發,使人不得不靠近自己。
他眯了眯眼,不爽地問道“你又準備玩什麼花樣?”
頭皮輕微的刺痛不能阻止蒼負雪的動作。
他扯著秦肆酒站起身,二話不說將人調轉了方向,背朝著自己。
他緊緊地貼在秦肆酒的身後,輕輕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尖。
“你說呢?”
他的手指一點一點攀上秦肆酒尾椎骨的位置,“要我提醒你嗎?”
秦肆酒明白了他的意圖,拒絕的乾脆利落。
“不。”
他的拒絕換來的是一次比一次更重的力道。
秦肆酒又堅持了不知道多久,久到他已經徹底站不住的時候,粉色的狐狸尾巴和耳朵徹徹底底的露了出來。
蒼負雪如願以償地摩挲著柔軟蓬鬆的尾巴,終於肯放過秦肆酒,結束了這場戰鬥。
在即將天明的時候,店小二睡眼惺忪地吩咐著夥計們一桶接著一桶地往二樓送著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