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和宿沉一路往前走,一直走到了最裡側的房間。
房門刷著複古的紅漆,正中央貼著燙金的幾個字院長辦公室。
房門的把手冰冰涼涼的像是要直接滲透進人的心臟。
似乎在麵對未知的時候,宿沉總是要爭做第一。
他握著秦肆酒的手,緩慢地將它移開,緊接著自己握了上去。
他看著秦肆酒的眼睛,神色總是沒個正經,“跟在我身後。”
說完,他直接將門把手下壓,大有一副無論什麼妖魔鬼怪都衝他來的架勢。
剛一打開門,一股衝天的陰森鬼氣便將二人牢牢包裹其中,寒氣直逼體內,凍得人牙齒止不住的打顫。
秦肆酒和宿沉隻是輕微地皺了皺眉,沒有其他任何表情。
院長辦公室比一般的房間要大得多。
剛一進門左手邊是一台和房門顏色相近的紅木桌子,桌子上麵擺放著不少書籍,以及一張孩子們的大合照。
秦肆酒將照片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這照片和一樓大廳掛著的那幅一模一樣,隻不過這張照片似乎能將孩子們的表情和臉蛋看的更加清楚一點。
孩子們神色各異,有的是在咧嘴笑,有的則是直勾勾地看著鏡頭,一副呆呆的表情。
宿沉站在秦肆酒身邊,隨手翻開一本書。
黃色牛皮紙封麵的書邊緣黑乎乎的,還往上翹著邊,一看就是經常被人翻閱。
書上詳細記錄了關於人體以及一些病理性的知識。
宿沉耐著性子將一摞書挨個翻了個遍,並沒有找到太多有用的信息。
倒是一邊的秦肆酒注意到了,就著宿沉的手看了一眼書的封皮上的標題解剖病理技術圖鑒。
他手指點了點桌子,沒說話。
二人又將目光看向辦公桌下方的抽屜,兩個抽屜都沒有上鎖,裡麵也沒什麼特彆的東西。
其中一個空空如也,另一個
裡麵放著針和線?
宿沉將極細的針捏在手心,半晌後忽然往後麵走去。
辦公桌的後麵是一整麵牆的書櫃,裡麵密密麻麻都是各種各樣的書籍。
其中書櫃的三層中間偏右一點缺了一本書,宿沉在上麵摸了摸,很快便摸到了一塊凸起的部分。
他往下按了按,整個辦公室傳來一陣地動,緊接著書架在二人的視線中從正中間的位置分開,露出了裡麵的另一層空間。
宿沉依舊將秦肆酒護在身後,自己率先踏進這個黑暗的房間。
二人剛一走進去,後麵的書櫃便‘砰’地一聲合上了。
有一股極大的腐臭味直衝腦殼,宿沉被嗆得咳了一聲,他第一反應便是回身幫秦肆酒捂住口鼻。
二人麵對麵對視著,秦肆酒眨眨眼移開他的手,“我沒事。”
秦肆酒用手在門的側麵摸了摸,想要找到這裡電燈的開關,可隻摸到了一手的柔軟。
這手感
秦肆酒冷著臉在另一邊摸了摸,終於找到了一個小小的開關。
在房間亮起的一瞬間,二人已經想到了很多慘絕人寰的畫麵,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