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付聞言震驚地睜大了眼睛,“什”
話還沒說完,秦肆酒便抬腿掃了過來。
他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旁人看著隻是一道虛影。
喬付被秦肆酒踢得後腰磕在桌子上,沒忍住‘哎呦’一聲,“你竟然敢踹小爺我?”
“嗯。”秦肆酒淡淡點頭,又笑道“不隻是踹,我還敢打你。”
話音剛落,秦肆酒一拳砸到了喬付的臉上。
喬付的臉頓時腫了起來,嘴角被牙磕的出了血。
他惡狠狠地往地下‘呸’了一聲,指著秦肆酒沒好氣道“行啊,看來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躺在喬付上鋪的呂有墨沒想到在這倆人能打起來,不對,應該說是奚仇單方麵的毆打。
他連忙跳下床準備拉架,就在手即將搭在秦肆酒胳膊的時候,秦肆酒斜斜地瞥了他一眼。
呂有墨即將伸出來的手頓住了,連忙拐彎放到了喬付身上。
“行了行了喬付,彆打了,事情要是鬨大了被掌門知道,我們都得被趕下山的!”
呂有墨手心上全是繭子,一看就沒少乾粗活,力氣十分的大。
他拉著喬付不再讓他有所動作。
秦肆酒冷著臉,一下又一下地舉著拳頭往喬付的身上砸,看這架勢沒個十天半月絕對起不來床。
喬付猛地噴出一口血來,頓時失了全身的力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昏迷前他沒瞪秦肆酒,反倒是眼神惡毒地看著呂有墨。
呂有墨懵了,揉揉腦袋,後知後覺自己似乎好像可能拉了個偏架?
1001看著這傻大個臉上懵蒙的表情,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二傻子,剛剛不就是控製著喬付不讓動不讓躲,隻能乖乖挨揍嗎?
呂有墨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掌心,他發誓自己真不是有意的。
秦肆酒慢條斯理地從袖子裡掏出一塊手帕,擦了兩下扔到喬付身上。
整個過程他都沒再多看喬付一眼,也對,這些人從不配在他眼中。
呂有墨磕磕巴巴地問道“他他他他他死了嗎?”
“沒有。”秦肆酒躺回床上,輕輕說道“可能殘了吧。”
呂有墨“”
他在地上站著也不是,回床上也不是,糾結半天,到底還是把喬付也搬回了床上。
正在此時,睡在秦肆酒上鋪的男人翻了個身。
剛剛那麼大的動靜都沒能把他吵醒,此時他卻睜開了眼,邊打著哈欠邊口齒不清地說道“大半夜的呂有墨你不睡覺乾什麼呢?”
男人往前傾了傾身子,眯著眼睛看清了喬付臉上的傷痕,“我去!趁我睡著你給他打了?”
他動動鼻子,“這麼大一股血味。”
這聲音聽著總有種興高采烈地感覺。
呂有墨連忙擺擺手,眼神往秦肆酒的方向瞟。
“不是,我”
“你也太不仗義了,為什麼不叫我一個!?”男人捶了一下床,“剛才我做夢就聽見有打架的動靜,結果還真就不是夢啊!他現在是被你打暈了?”
“他是暈了,但是不是”
呂有墨的話再次被男人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