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塵仿佛為自己的心臟上了一道枷鎖,而鎖鏈的另一端緊緊握在秦肆酒手中。
往後的歲歲年年,任他是想要用這枷鎖碾碎這顆心臟還是好好珍藏,都隨他處置。
快要到難民所的時候,昨晚那位官兵離老遠就朝他們行禮。
等走近了,這人便迫不及待地說道“史大人的善心真是天地可鑒,一天都不著閒,這就又來看望百姓了。”
“嗯。”秦肆酒問道“今天可有出什麼亂子?”
官兵有點沒理解“您指的是”
秦肆酒見他這副模樣心下了然,吳賴應該是沒作什麼妖。
“無事。”
秦肆酒說完這話後,便和謝塵一塊往裡走。
官兵不敢往裡走太深,停在了入口。
難民所裡麵依舊安靜,若說起唯一的差彆便是少了昨日的叫罵聲。
秦肆酒推開昨日關著吳賴的那間房門,一股惡臭襲來。
不僅僅是泔水的味道,甚至還有一些糞便的臭味。
吳賴的手被死死地綁著,脖子上麵也拴了根稍微短一些的麻繩,另一端連接著門的把手。
在秦肆酒開門的過程中,吳賴被這股力道牽著往這邊挪了幾步。
秦肆酒一下就笑了。
“這是寵物在迎接主人?”
明明隻過了一天,吳賴的身體卻如老人一般迅速蒼老,臉皮往下耷拉著。
吳賴終於睜開眼睛分辨出了二人,連滾帶爬地跪在秦肆酒腳邊。
“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您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想到了剛剛聽見的話,立馬說道“寵物!我願意做您的寵物聽您差遣!隻求您能放了我!”
“嗤。”秦肆酒嘲弄一笑,“我看著就這麼不挑?”
吳賴顯然快要被折磨瘋了,“您說!您想讓我做什麼!就是讓我為您看大門也行,隻要彆再讓我在這裡怎麼都行!”
他整個人都陷入了崩潰的臨界點,瘋瘋癲癲的,可秦肆酒和謝塵隻是冷眼旁觀著。
吳賴隻受了一天的折磨便受不了了,可之前那些百姓們不知道生生承受了多少來自他的虐待。
秦肆酒目光充滿了可憐,像是在同情他。
“看看你這副模樣”
吳賴立馬抬頭,眼巴巴地看著秦肆酒,想要等到一個赦免。
可秦肆酒後半句直接將他的心沉入冰冷水底。
“真有趣。”
吳賴將頭磕得梆梆作響,本就血肉模糊的臉現在更是沒法看。
“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我發誓以後再也不”
“好啊。”秦肆酒打斷他,“那就給你個機會。”
吳賴停住了,跪著又往前走了兩步,似乎是想要抓住秦肆酒的衣服下擺。
謝塵皺著眉將人踹遠了。
秦肆酒“你既是妙醫殿的人自然會研製解藥。”
吳賴從地上爬起來,再次跪爬到秦肆酒身邊,隻不過這回不敢靠得太近了。
他連連點頭,“我會!我能研製解藥!”
“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來驗收。”秦肆酒的聲線漸冷,“你若是在其中動了什麼手腳,又或是偷著跑了”
秦肆酒歪了歪頭,笑眯眯的。
“你猜我多久能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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