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小小的戰役贏得毫無懸念,剛剛還口出狂言的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沒了呼吸。
而那架大炮直接被薄度命人開了去。
一名士兵手裡正舉著槍,對準了對麵最後一名活口。
“少帥,要不要將他留著拷問?”
跪在地上,被槍指著腦門的人雙手高舉,“求您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將知道全部交代了!”
薄度仿若沒聽見這話,稍微抬了下眼,語氣隨意。
“殺。”
隨著最後一聲槍響,那人的呼吸被瞬間終結。
薄度坐在山坡上,一條腿微曲,一隻手搭在上麵,強大的氣場讓人難以忽視,不敢接近。
秦肆酒卻在這時抹了一把他的臉。
棱角分明的臉上被抹出一條長長的痕跡,將他這人襯得更加陰鷙。
薄度攥著秦肆酒的胳膊,剛準備開口便察覺到了一道道十分熱切的視線。
他回頭望去。
一隊士兵全都站在那裡,眼巴巴地看著二人的動作。
薄度扯著嘴角,“都站著乾什麼?回去安營紮寨休息。”
他們這才聽話地往回走。
山坡上隻剩下了二人,薄度重新攥著秦肆酒的手腕。
“剛剛害怕了嗎?”
秦肆酒眸子冷淡地往遠處看去,鮮血與化開了的雪融合,宛若血海。
淩亂擺放的屍體在血海之中浮沉。
秦肆酒收回視線,搖搖頭。
“沒什麼可怕的。”
薄度從他的手中接過手帕,有一搭沒一搭地擦著自己的臉。
他完全不像是剛剛打了仗的模樣,戲謔道“之前隻以為徐家大少爺飽讀詩書,今天這麼一看,似乎也挺適合帶兵上戰場。”
秦肆酒挑了下眉,“你同意?”
“不同意。”薄度想都沒想地回道“我舍不得。”
薄度“我們這群人從小摸槍皮糙肉厚,你不同。”
“怎麼?”
薄度牽著秦肆酒的手,用拇指摩挲著他的手背,“你細皮嫩肉,若是真想打仗”
他靠近秦肆酒,垂眸一笑,“可以在床上跟我打。”
秦肆酒“”
不管什麼身份什麼樣貌什麼名字,果然還是那個小瘋子。
他麵無表情地想著
就如同狗改不了吃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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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糙理不糙,但它親愛的宿主大大現在說話是越來越糙了。
秦肆酒直接將手從薄度的手中抽出來。
薄度垂眸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掌心,胸腔起伏,悶悶地笑了一聲。
他身子往後仰,直接拉著秦肆酒一塊往地上躺。
薄度的後背緊挨著黃土地,但秦肆酒的上半身卻被他得,直接趴在了薄度的胸膛之上。
薄度睜眼看著天空,平靜地說道“張統果然打算打持久戰。”
“嗯。”秦肆酒在今天看見那群人的時候也想明白了。
若是張統真的想好好分個勝負,打個仗,不可能隻派這些人來。
他分明清楚,這些人馬不足以攔得住薄度,隻會消耗薄度他們的體力和時間。
薄度將一隻手枕在腦後,又說道“糧食和水現在是緊要問題,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