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裡修仰躺在床上,一把將秦肆酒撈到自己的身上。
他的手指輕輕地自上而下劃過秦肆酒的背部,帶起陣陣酥栗,最後握在了柔軟靈活的尾巴上。
秦肆酒將手撐在床上,想要從他身上起來,可惜隻是無用功。
他終於再次見識到了特裡修的厚臉皮,毫不猶豫地一口咬在了眼前的肩膀上。
之前留下的牙印還沒下去,旁邊又多出了一塊新的。
輕微的刺痛感落在特裡修的眼中,又是另一種撩撥。
他輕笑一聲,“或許你咬錯地方了。”
黑暗的羽翼將整座房間包裹,外界的一切都被他們排除在外。
秦肆酒的手抓了抓床,身下已經不是教皇宮那粗製的床單,而是更加柔軟更加順滑的觸感。
也就是說在剛剛的呼吸之間,二人甚至動都沒動,特裡修就帶著他回到了地獄深處的黑暗領域。
在這熟悉的濃稠的黑暗之中,特裡修落下後半句話。
“親愛的,咬這裡。”
秦肆酒被氣得發笑,可還沒等笑出聲,空氣中便有嗚咽的水聲傳來。
在混沌中,時間的流速仿佛都變得極為緩慢。
秦肆酒隻覺得每一次,特裡修都能帶給他全新的體驗。
昏過去之前,烙印在秦肆酒腦海中的是特裡修猩紅的眼尾,以及放縱的笑。
等再睜眼的時候,秦肆酒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
他細細感受著,雖然過程比之前還要刺激,但是至少現在不是很疼。
柔軟的羽毛比上次還要溫暖。
不知道特裡修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特裡修的聲音在他睜眼的那一刻,幽幽響起。
“你似乎很愛睡覺。”
秦肆酒永遠都不會和特裡修解釋,自己並非睡著,而是暈過去。
他甚至都能想到,若是自己真的這麼說了,特裡修會興奮成什麼樣。
秦肆酒啞著嗓子點點頭,“我睡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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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大大現在自我認知這麼良好嗎?
已經開始自覺用天為單位計時了。
它支著腦袋想了想,拿起手邊的本子刷刷刷將特裡修的名字寫在了第一行。
在合上本子的一瞬間,密密麻麻的人名依次往後排。
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排名。
特裡修側過身子對著他,“五天,明天剛好是祭祀節。”
秦肆酒“”
他那時候天真的以為三天已經是極限了。
特裡修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忽然問道“睡覺有意思嗎?”
秦肆酒還沒徹底清醒過來,下意識回道“你說哪種睡?”
特裡修歪了歪頭,眼神時不時地打量在秦肆酒的臉上。
他抬手重重地摩挲著秦肆酒的嘴唇,唇邊弧度漸深,懶洋洋地說道“你覺得呢?”
秦肆酒不甘示弱地抓住特裡修的手,用唇齒緩慢摩擦,“或許你指的是”
他的眼神往特裡修的身下瞄。
特裡修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喉結輕微滾動,幾乎下意識想要吻過來。
秦肆酒看見他上鉤了,迅速翻身壓在特裡修的背上。
他將特裡修的腦袋死死地按在床上,哼笑一聲,嘲諷道“我們尊貴的墮天使大人啊,怎麼現在滿腦子都是這種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