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藍星上,澳洲的大地上,一座孤傲而彆致的新式建築靜靜地矗立著。
這裡,遠離了城市的喧囂,仿佛與世隔絕,卻又在人類的記憶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自從蘇澤以他卓越的智慧和英勇的行動,拯救了全人類於水深火熱之中,他的名字便成為了希望的象征,被無數人所崇敬和敬仰。
例如類似這種的建築,便是以蘇澤的精神為藍本而設計的。
建築師們精心地按照澳洲的地理特點,運用各種現代技術和材料,完成了這座建築的主體部分。
然而,與其他的建築不同的是,在房屋的門楣之上,一個精致的微型雕塑靜靜地矗立著,那是蘇澤的形象,堅毅而深邃的眼神,仿佛能夠穿透時間的壁壘,與每一個路過的人進行心靈的交流。
而在房屋的頂部,收容會的標誌熠熠生輝,象征著人類對和平與希望的追求。
這種建築風格,被建築學家們賦予了特殊的名字——新式建築。
它不僅僅是一種建築形式,更是一種精神的象征。
人們紛紛效仿,將蘇澤的雕塑和收容會的標誌安放在自己的房屋之上,以表達對蘇澤的敬意和對文明複蘇的渴望。
然而,在這類新式建築的群落之中,卻有一座建築顯得與眾不同。
它孤獨地矗立在一片荒野之上,周圍沒有其他的建築與之相伴。
這裡的主人,便是那位曾經執劍守護地球的維德。
他是人類曆史上最偉大的英雄之一,也是三體人的夢魘。
在危機時刻,他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用自己的可怕意誌為人類爭取到了生存的機會。
對於維德的選擇,一開始人們感到困惑和不解。
為什麼他會選擇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來建造自己的住所呢?
然而,當人們想起維德那孤僻而堅定的性格時,便理解了他的選擇。
他不需要人群的喧囂和繁華,隻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來思考人生和宇宙的意義。
為了表達對維德的尊重和感激,人們專門修築了一條通往這處住所的道路。
這條道路穿越了荒野和叢林,經曆了無數的艱難險阻才得以建成。
然而,在人們的眼中,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因為這條道路不僅僅是為了方便維德的出行,更是為了表達人類對他的敬意和感激之情。
此刻,維德獨自一人坐在寬敞而略顯淩亂的書房中。
他的麵前是一張堆滿了各種畫具的書桌。
他的手中緊緊握著一支紅色的畫筆,筆尖在紙張上飛快地舞動,每一次落筆都伴隨著一絲不安與焦慮。
他的畫作並非尋常的風景或肖像,而是充滿了詭異與不安。
紙上塗滿了令人心悸的猩紅,仿佛鮮血在無聲地流淌。
然而,在這猩紅之中,又隱隱約約地透露出一個人影的輪廓,那是一個模糊不清,卻又充滿神秘感的形象。
刺啦一聲,維德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畫筆,他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他用力地將畫筆丟在一旁,再次撕掉了手中那張畫紙。
隨著他的動作,那張畫紙在空中劃出一道紅色的弧線,最終落在了滿地的畫紙之中。
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氣氛。
地麵上、桌子上,甚至是牆壁上,都鋪滿了同樣的畫紙。
每一張畫紙上都塗滿了猩紅,而那個人影的輪廓則若隱若現。
這些畫作仿佛是維德內心的寫照,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和對過去的追憶。
維德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他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中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的自己,一向堅定冷酷的內心此刻也變得迷茫起來。
他喃喃自語道:“這已經是……第114514張了吧。”
他轉過身,看著滿地的畫紙,那些刺眼的紅色讓他的大腦都感到抽痛。
自從完成了蘇澤交代的任務後,他便一直待在這個房間裡,試圖通過畫筆來捕捉自己冬眠時看到的那道身影。
那道身影給他帶來的震撼和不安,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他回想起那道紅色的身影,它仿佛是一道幽靈,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那道身影所散發出的氣息,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他甚至懷疑,在沒有服用不老泉水之前,自己的絕症就是那道紅色身影帶來的。
這種能夠給人帶來疾病的能力,讓維德不禁聯想到了那些傳說中的收容物。
他開始懷疑,那道紅色身影是否也是一件收容物?
如果是的話,它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維德長歎一口氣,這個曾經以堅定和冷酷著稱的男人,在麵對如此衝擊三觀的事情時,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迷茫和無助。
他抬起頭,望向窗外的星空,心中默默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突然之間,維德的身體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然推起。
他猛然站起身,心臟如被狂風吹動的鼓皮般撲騰撲騰地劇烈跳動。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湧上心頭,仿佛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而他卻無法預知也無法阻止。
“這種感覺……好熟悉。”
維德低聲自語,目光在房間內四處掃視,試圖尋找那即將降臨的災難的征兆。
然而,房間內的一切依舊如常,沒有任何異常之處。
但維德的心跳卻越來越快,仿佛要從胸腔中蹦出一般。
隨著時間的推移,維德開始感受到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意識正在被某種力量慢慢剝離。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無力。
他明白,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