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姆士解釋道:“那個爪印離屍體大概有二十步遠,位置非常隱蔽,幾乎沒有人會去留意那裡。我想如果我不是事先知道那個傳說的話,可能也會錯過它。”
“那片沼澤地附近有很多牧羊犬嗎?”呂墨菲先生話鋒一轉又問道。
傑姆士搖了搖頭:“當然有很多牧羊犬但那隻絕對不是其中之一。”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肯定。
“您說它體型很大?”呂墨菲先生顯然對那隻神秘生物充滿了好奇。
“非常大呢!”傑姆士加重了語氣仿佛要強調那個生物的恐怖之處。
“它沒有靠近屍體嗎?”呂墨菲先生繼續追問。傑姆士搖了搖頭:“沒有它隻是在遠處留下了那個爪印然後就消失了。”
“那晚的天氣怎麼樣?”呂墨菲先生似乎想要從每一個細節中尋找線索。
“又濕又冷但好在沒有下雨。”傑姆士回憶道。
“那條小路兩旁是什麼情況?”呂墨菲先生的問題越來越具體。
傑姆士想了想說道:“小路兩側是高高的水鬆樹籬足有十二英尺高密密麻麻的人幾乎無法穿過。中間隻有一條八英尺寬的小路可以通行。”
“小路和樹籬之間還有什麼嗎?”呂墨菲先生似乎想要構建出一個完整的場景來。
傑姆士點了點頭:“有的小路兩邊各有一片大約六英尺寬的草地。”
“我記得樹籬上有個柵門對吧?通向沼澤地的那個?”呂墨菲先生的記憶力驚人連這樣的細節都記得一清二楚。
傑姆士再次點了點頭:“是的就是那個柵門。”
“除了那裡還有其他入口嗎?”呂墨菲先生的問題越來越接近核心了。
傑姆士堅定地搖了搖頭:“沒有了要想進入那條小路隻能從宅邸或者那個柵門進入。”
在那片刻的靜謐之後,他的話語如同細流般緩緩流淌,為這懸疑的畫卷添上了更為濃墨重彩的一筆:“在另一端的涼亭出口,查爾茲爵士並未如我們預想般現身,他的足跡在距離那扇通往未知的小徑上,大約五十步之遙的地方戛然而止,仿佛時間在那裡悄然凝固。這一發現,無疑為這起案件披上了一層更為神秘的紗幔。”
呂墨菲先生,這位以敏銳洞察力著稱的智者,眉頭緊鎖,追問得更為急切:“那距離,是否確切地告訴我們,查爾茲爵士在那一刻,與某個未知的界限僅一步之遙?而他留下的腳印,是否確鑿無疑地證明了,他當時正行走在那條狹窄卻關鍵的小徑上,而非隨意踏足的草地?”
“草地,那片看似平靜無波的綠色海洋,卻以它獨有的方式守護著秘密——它乾乾淨淨,沒有絲毫外物侵擾的痕跡,連最細微的足跡也未曾留下。這,是否意味著某種刻意的避讓,或是某種力量的引導,讓一切可能的線索都化為了烏有?”
“而那條小徑,緊鄰著沼澤地那扇古老而沉重的柵門,它靜靜地矗立在那裡,仿佛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戶。您所提及的腳印,正是緊鄰這扇神秘之門,它們靜靜地訴說著查爾茲爵士曾經的駐足與凝視。這扇門,不僅是一道物理上的屏障,更似乎是連接現實與謎團之間的微妙界限。”
“柵門,那高約四英尺的木質結構,對於大多數人而言,或許隻是輕輕一躍便能跨越的障礙。
然而,它卻在此刻顯得格外重要,因為它不僅是查爾茲爵士行動軌跡的終點,也是所有猜測與推理的起點。
您說它緊閉且上鎖,這不禁讓人遐想,是否有什麼力量,或是某種規則,阻止了查爾茲爵士繼續前行的腳步?”
“更為令人費解的是,這扇看似普通的柵門上,竟未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無論是故意為之,還是自然之果,這都讓案件變得更加撲朔迷離。我深知,即便是最老練的偵探,麵對這樣乾淨無痕的現場,也會感到力不從心。”
呂墨菲先生輕敲膝蓋的動作,透露出他內心的不安與急迫。他歎息道:“若是我能親臨現場,那該有多好!那片被雨水衝刷、被農民腳印覆蓋的沙地,原本可能隱藏著無數解開謎團的鑰匙。但如今,一切都已隨風而逝,隻留下一片模糊與遺憾。”
“傑姆士醫生,您當時為何沒有召喚我?這份遺憾,恐怕將長久地縈繞在我的心頭。”
傑姆士醫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苦楚:“呂墨菲先生,您有所不知,我身處其中,亦是身不由己。有些秘密,即便是最優秀的偵探也無能為力。”(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