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穿好防彈衣吧。”
沙源默默將防彈衣丟過去。
老婆餅裡沒老婆,防彈衣也不防彈,但防彈衣卻能讓你被醫生救回來,不至於當場喪命。
對於其餘國安組員,他們隻需要穿個防彈衣戴個頭盔就能行動。
不過,對於王超來說
“你多穿點,護膝也整上。”
“肚子,心臟,肺部,這些比較重要的地方注意一點。”
“防彈麵罩一定要戴,腦袋必須做好安全防護,真要發生槍戰,你得迅速的逃離現場!”
許生和沙源,兩個人鄭重的看著王超開口說道。
王超?
“我覺得沒必要吧”王超縮了縮腦袋。
“那你彆戴。”
“我覺得很有必要!”
王超稍微回憶了一下,他果斷從心,將東西配置齊全。
好家夥,當初人販子就跟在自己身上安裝了gp定位一樣,自己上個廁所都來找!
迷藥抗性都給整上了,眼下來個子彈,王超也不會意外。
但可惜,子彈抗性他是沒辦法整上了。
那就多戴點吧,說不定對方往自己腦袋這框框整子彈呢。
“目標是誰?”
收拾好後,許生坐上車,看向駕駛位的沙源。
“嗬,一個所長。”
沙源麵露不屑,“派出所的所長。”
“受賄還是怎麼了?”許生眉頭一挑。
第一次行動就是個所長?
那下次不得是局長了!?
“殺人。”
沙源淡淡開口。
“這孫子有個兒子,在村子橫行霸道當村霸,人家新婚,他去強奸,結果被發現後一家人把他打了一頓。”
“這孫子在派出所拿了槍,直接在村子裡親手殺了那對夫妻!”
持槍殺人!?
好家夥,還是以警察的身份持槍殺人!?
難怪國安這麼鄭重,感情對方是真拿槍殺過人啊
不過
“現在才爆出來?”
穿的嚴嚴實實的王超,腦袋從後麵探過來,疑惑的詢問。
“一個所長能壓住這種事?”
“嗬,你還是對權利的概念不是很具體。”
沙源搖搖頭。
“他一個人自然不行,但算上村長就夠了。”
“村長和他,一個管理村子,一個管理附近幾個村子的安全,兩邊加在一起,村子裡什麼事都傳不出去。”
“嗯,被害者的家屬都被人專門看著,誰敢上訪直接腿打斷。”
許生了然。
手搶管理部嚴,幾乎每年都有槍擊案出現。
“你們咋查到的捏?”
王超疑惑。
“嗬,我看你對國安也沒什麼概念啊。”
沙源嗤笑,也沒怎麼解釋。
他們的車很快便出發,很有目的的奔著某個區域而去。
這裡是江三市的邊緣地帶。
往南走便是另一個市區,土地雖然是平原但卻比較荒涼,也沒什麼商業地帶。
這裡有個村子。
村民過著一成不變的生活直到死亡,直到今天,一行汽車駛了進來。
許生下車,揮揮手,一行人瞬間衝進村長辦公的地方。
原本還在想些什麼的村長頓時愣住,臉上露出震驚。
“你們是誰!?”
“誰給你們的權利這樣對待我!?”
“你們是哪個單位的?又或是哪個單位的!?”
村長掙紮著,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露出憤怒。
原本許生懶得理他,想上車往派出所去呢。
不過他聽到告自己,腳步頓住了,走到這老東西麵前,上下掃視一眼,隨後笑道
“還記得張聖嗎?”
張張聖?
村長頓住,下一秒,他腦子裡就浮現出這件事!
張聖是誰?
那個結婚的男人。
雖然時間久遠,但當初對方結婚,隨後擺宴席,所長兒子趁著對方在外敬酒去強奸這件事,他可是清楚的很啊。
畢竟,這件事就是他給滿下來的
“什什麼張聖!?”
村長眼球一轉,冷聲開口。
“我不認識張聖!”
“來人啊,有人打人了,快來人!”
他還想說些什麼。
許生深吸一口氣,卻是懶得和他多說什麼了。
“哢!”
他掏出一把槍,抵在對方腹間,耳邊是清脆的喀嚓聲。
“現在想起來了嗎?”許生笑問。
“槍!?”
村長內心一顫,下一秒卻依舊惡狠狠的開口。
“開槍啊!”
“你開槍啊!”
“你敢開槍嗎?嚇唬誰呢!我是村長,是官方重要”
“砰!”
一道刺耳的聲音在眾人耳邊浮現。
村長話還沒說完,下一秒,大腿便出現一朵血花。
緊接著鑽心刺骨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他那張老臉直接扭曲。
“啊啊啊啊啊啊!!!!!”
村長癱倒在地上,捂著大腿渾身抽搐,那張老臉顯得很是猙獰。
“問你個問題怎麼這麼多b話呢?”
許生蹲在地上,用槍口扒拉著對方的腦袋。
“再問你一遍,認不認識張聖!”
村長此時被疼痛所籠絡,但腦袋上傳來的涼風卻讓他逐漸清晰。
一股名為死亡的恐懼讓他內心惶恐起來。
要賭對方不會開槍嗎?
不過剛才已經賭輸了
對方敢。
開的還很快!!!
“我我認識。”
村長哆哆嗦嗦,忍著痛楚開口。
“這人誰?”
“張家結婚的那小子。”
“這不就行了嗎?”
許生用槍身拍了拍他的臉。
“我問你答,非得整這麼複雜。”
“還非得要我開槍,我開了,你想怎麼滴?弄死我?”
許生站起身,表情很是淡然,他稍微擦了擦槍身,仿佛剛才拍對方的臉覺得讓槍臟了。
“賤骨頭。”
他淡淡開口,下一秒,村長便被架起,往遠處拖去。
村霸。
這種玩意大多都是村長的兒子,又或是單純的村長。
七八十年代,**十年代,這玩意很多很多。
尤其是00年,開始禁槍以後,反抗不了,村霸就更甚。
等到後麵信息流傳速度變快,村霸才逐漸消失,但也沒完全消失。
沒有多想。
許生坐上車,下一秒便奔著派出所而去。
派出所這邊是沙源在搞的。
他本以為對方會有點脾氣,至少敢開槍,會讓他們有人受傷乃至是損失人手。
不過
這孫子卻直接跪地投降。
“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我這些天每天都在懺悔,每日都在流淚,我有罪,我真知道錯了!”
一進派出所,許生就看到個跪在地上往前爬,想要抱住沙源大腿的男人。
對方大腹便便,約莫五十歲的年紀,滿臉肥油。
此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沙源那邊爬去,沙源想將人抬走,可惜對方跟個豬一樣,又重又掙紮。
“砰!”
許生直接一槍過去。
“這種的你給他一槍啊。”
“你給他一槍,他不就老實了嗎!”
許生看著麵前確實和豬一樣打滾的男人,露出笑道。
這貨要是真知錯,還用得著等國安來?
隻是怕死了而已。
沙源默默伸出一個大拇指。
“這股狠勁,你小子就該去我們國安!”
一槍過後,所長確實老實了,簡直不要太老實。
那把槍也被國安找到,現在正帶著張聖的家屬去警局,隨時可以定案。
不過
這還沒完。
“張聖這件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坐回車內,許生長舒一口氣,扭頭看著沙源。
“七年前。”
沙源笑道。
七年前?
那也就是說,對方至少將七年內的事情都查了個遍!?
看著許生挑眉的畫麵,沙源淡淡開口。
“你以為,血流不止是什麼意思?”
“張聖,這可隻是個開胃菜而已。”
開胃菜就是警察持槍殺兩人?而且兒子還實施強奸!?
“實話實說,你們現在查到了多少人?”
沙源沒開口,豎起一個‘四’的手勢。
“四十?”
“四百人!!!”
“短期內,光是江三市,商業,自己人,共四百人!”
“而我們最起碼要查的範圍”
沙源沉聲開口。
“整個六洲省!”
整個六洲省!?
人口數千萬近億的六洲省!?
許生挑了挑眉,國安來查,那就意味著誰來都不管用,那這數量
可多了。
“下個抓誰?”
“和劉莊有直接性利益往來的那孫子,我們調查的很徹底,這人七年內,共計受賄”
“三千七百萬!”
三千七百萬啊
04年的三千七百萬!
“謔。”
“這還真就血流不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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