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演了一會腿子活,站起來了。
“餘老師舌頭這就被粘上了。”
“有不幸被黏過的朋友可能知道,你光靠自己的扯是沒辦法扯下來的。”
“如果硬要把舌頭扯下來,那很有可能被撕掉一大塊皮。”
“那得多疼啊。”
“餘老師蹲在這也難受……”
林白正常的解釋完之後,他就半蹲著伸出舌頭,模仿餘謙的樣子,說話也是大著舌頭的聲音。
“不行,必須找人來救我。”
“叫來白日閣那幾個小孩,幾人過來了,圍著餘謙轉圈。”
“是大爺哈,是大爺。”
餘謙看不下去了,在旁邊一揮袖子。
“可不是我嗎!”
“能不轉圈了嗎,趕緊想辦法救我!”
林白一個人演著幾個人的群像。
“幾人仔細研究了一下,實在是沒辦法,他們也沒見過這種情況啊。”
“再找,正好看見南方文旅的記者來這拍宣傳片。”
“看見餘謙被困在這了,一百多號人烏央烏央的就過來了。”
“東北的景色真是好啊,路邊還有餘謙的人塑。”
“不過這造型是?餘謙蹲路邊尿尿?”
聽見林白這麼說,餘謙臉都皺一塊了。
“什麼眼神這是?”
“瞧清楚了我是人塑嗎,我這是真人!”
“舌頭被粘住了,趕緊救我吧!”
配合餘謙說的話,林白著急的拍拍手。
“這群記者都是南方來的,也沒見過這陣仗,看了看實在是沒辦法。”
“合影留戀一下吧。”
說著,林白就擺出合影照相的姿勢,還伸手比了個耶。
餘謙站在旁邊都沒眼看。
“還比耶?”
“我舌頭還粘著呢!”
林白演了一圈之後,才恢複了正樣。
“找了一圈人都沒辦法啊,哪個南方人舌頭會黏在柵欄上啊。”
“最後還是我辦完事來找餘謙來了。”
“一過來就看見餘謙在那蹲著,抬頭伸著舌頭接雪花吃。”
“給我著急壞了啊,連忙對餘謙說,師侄你這樣不行,下雪天吃雪,可是會拉肚子的!”
餘謙推一把林白。
“有意思沒意思啊您。”
“看清楚了,我舌頭被黏在柵欄上了,您有沒有辦法幫我脫困。”
林白哦一聲,定睛往前麵一瞧。
“這個你就問對人了,我是土生土長的北方人啊。”
“北方小孩小時候淘氣,舌頭經常被黏在電線杆、柵欄這些地方上。”
“想脫困,辦法也簡單,隻需要拿熱水一澆,舌頭就能和柵欄分開了。”
說著林白摸著腰身四處轉了轉。
“就是這旁邊也沒有熱水啊。”
“這可是荒郊野外,最近的飯店也有好幾公裡,等熱水接過來了,早就凍成冰了!”
餘謙害一聲,搖著腦袋。
“瞧我這倒黴催的吧。”
“還麻煩您再給我想個辦法?”
林白清了清嗓子。
“辦法倒不是沒有。”
“我靈機一動,解開了褲頭……”
“這絕對保溫,溫度還不低。”
看著林白已經開始做解腰帶的動作了,餘謙的眼睛都瞪大了。
“尿啊?”
“這溫度確實是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