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林白還翹起蘭花指,衝著前邊一拋眉眼。
那嬌滴滴的樣子給餘謙都看笑了,哎喲喲幾聲,看得人心花怒放。
林白說完這,暫時的恢複了自己的聲音。
“這就開始唱了啊,聲情並茂啊。”
“從上到下所有勁都使出來,讓你看看這個演員……”
說到這林白又開始了。
剛才還是小小的拉自己的衣服,這會直接把大褂下邊全部拉扯了起來,露出自己的大褲衩子。
給餘謙嚇得趕緊按下林白的手。
“不用不用。”
“你千萬彆忘了現在這是旗袍,老撩大褂算什麼啊。”
林白不好意思的笑笑。
“習慣了……主要是習慣了。”
嘿嘿笑過,林白那小勁一下又拿捏起來了,學著姑娘的聲音講著河楠話。
“三堂會審,玉堂春。”
深呼吸一口後,林白開始唱。
“我本是京城青樓女子,結交下,王三公子,他是楠京城的人啊。”
“我們兩個人那是相交足夠二年半,花得他囊中空虛,無有分文。”
好家夥。
林白唱得是勾到了人的心弦上。
那咿咿呀呀的小腔調軟軟糯糯,竟然真的被他唱出了反串才能唱出的韻味。
黴黴吃驚的睜大雙眼。
“這是唱的什麼?”
“聽上去怎麼會這麼好聽,旋律非常優美。”
“怎麼不用樂器相伴,也能唱出這麼好聽的曲調?”
艾薇兒也滿眼神奇的看著林白。隻覺得他嘴裡仿佛有樂器一樣,清唱出來的感覺絲毫不輸給有樂器相伴的歌。
林白在台上唱得很認真,邊唱還邊有哭腔,狠狠的吸著鼻涕。
“最可恨老鴇兒,他多麼心狠。”
“我的大人那,把我那三哥哥趕出了轅門那。”
“我命老媽把東西賣呀……”
唱著林白又是用力吸一鼻涕。
“回來她說起……”
沒到兩個字,林白又是吸一下鼻涕。
到這,底下已經有人看出林白是故意的了,不少人都被逗樂了。
就林白自己還愁著臉繼續唱。
“玉堂春。”
“問天我那三哥……”
唱到三哥,林白咯的一下提了嗓子,好像隨時快要哭出來,下一秒又是吸一下鼻子。
“他就要了房。”
“小奴啊,好似熱身子摔在……我那涼水盆。”
餘謙在旁邊由衷的感歎一句。
“除了您吸鼻子那動靜。”
“唱得是真好。”
白日閣後台柳活好的不少,但比起林白這搞怪似的唱這幾句,都遠遠達不到林白的功力。
內行人聽林白唱這個就倆字。
享受。
林白自己也暫時恢複了正常。
“說真的,唱這個我是最難的了”
“包括動作啊姿勢……”
林白說激動了,又要撩大褂,被餘謙一把給攔了下來。
“行行行,您千萬注意這個吧!”
林白也不鬨了,把袖子和褲腿放下去,笑著看著餘謙。
“這路墜子就屬於文墜子。”
“悲悲切切唱故事。”
“還有一路墜子叫武墜子!”
餘謙瞪大眼睛看著林白。
“還有武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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