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圍著那小桌子轉圈，餘謙搖著腦袋，躲都躲不及。
“我不接著！”
林白還跟著。
“實在不夠你就打包弄家去，真的，彆客氣。”
被林白追半天，餘謙被林白追惱了，從位置上停下來，沒好氣的開口。
“行了！”
“您這學問太臟了知道嗎！”
林白也不追了，兩人正好站在一開始追著的地方，林白看著餘謙。
“人應該上進，你還正值壯年，是清晨兩三點鐘的太陽。”
餘謙琢磨著這話不對，表情誇張的看著底下觀眾。
“清晨兩三點鐘的太陽？”
“那我還有點亮沒有了？”
林白亂七八糟的話還沒說完呢。
“要上進知道嗎。”
“不想當廚子的裁縫不是好司機。”
聽著林白說這些亂七八糟的，餘謙聽著都覺得亂，擺擺自己的手。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
“您這人兼職太多了知道嗎！”
林白在旁邊委屈。
“你怎麼看見我不崇拜我啊？”
餘謙聽著疑惑。
“我乾嘛崇拜啊？”
林白還沒說完。
“你怎麼都不哆嗦啊？”
餘謙更疑惑了。
“我看見一搓澡的我哆嗦什麼啊？”
看跟餘謙說不清楚，林白哎呀一聲。
“不是，你不知道，我要是個女的我早愛上我自己了。”
被林白這句話說出來，餘謙差點沒被嗆著。
“您太自戀了。”
林白拉著餘謙。
“你有什麼不會的，你問一問我，當麵我給你解釋一下。”
“咱們倆好好的，我們好好討論。”
被林白煩得沒辦法了，餘謙隻能耐著性子問。
“那您說說，您都會些什麼啊？”
林白笑著開口，表情得意接了。
“天文地理，易卜星象，自然植物，曆史地理，生理衛生，這都行。”
“還有詩詞歌賦，古典文學，什麼唐詩，還有什麼漢朝文章，什麼叫瓦匠……”
這越扯越偏了，餘謙都不想繼續聽下去，趕緊打斷。
“行了！”
沒攔住林白，林白還在繼續說。
“車工，修自行車。”
“還可以給你講一講唐詩的來曆，唐詩和糖尿病的關係，他們究竟是怎麼回事……”
餘謙表情著急。
“就沒關係！”
“這樣吧，您彆說了，我就隨便挑一個問問你，詩詞歌賦，說說吧。”
聽見餘謙的問題，林白咂巴咂巴嘴，欲言又止半天說不出來話來。
那表情一看就是被餘謙問到了，但林白嘴上還在嘴硬。
“學那玩意沒用。”
說完，自己還對自己這句話特彆的滿意。
“瞧見沒，我一句話就解決了你心中的疑惑。”
這話說完，餘謙是真疑惑了。
“您解決什麼疑惑了？”
林白聳聳肩。
“這玩意學來沒用。”
餘謙恍然大悟，驚訝的看著林白。
“合著您就這麼教學生的啊？”
“人一問，你就說學那玩意沒用就完了？”
“您得細講一講啊！”
林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細講一講也不是不行，但很費時間。”
“因為這個東西它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講清楚的。”（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