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謙點頭幫著林白捧哏。
“那是。”
有餘謙幫著搭話,林白往下的話也說著順暢了許多。
“所以對於我最重要的事就是,能一句話把你帶到故事當中來。”
餘謙跟著幫襯。
“這得快。”
林白繼續給大夥講,這也算是站在春晚舞台上說說相聲演員的不容易。
“就倆人站在這兒,除了那些學京劇,學評劇,學跳舞,學歌曲之外。”
“一定得是倆人描繪同一個故事。”
“說故事就得有人物,第一就得拿我自己開玩笑,說林白如何如何的。。”
“第二個我就得說他,餘謙如何如何。”
“第三個是我們兩個之外的人,雖說是我們倆之外的,那也得圍繞著我們來。”
“比如我爸爸怎麼樣了,又比如他媳婦怎麼樣了,這是沒有辦法的。”
“我不能說觀眾,說這人他媳婦不規矩,隻能說我們兩個人。
林白邊說,餘謙就邊在話中間插一句。
話還沒說完呢,林白還在繼續往下說。
“這些都是沒辦法的,你說好多人他就較真在這了。”
“看個電影,這管這叫爸爸,他覺得能接受,因為電影裡麵都是演員。”
“看話劇,上麵倆人,一男一女摟著在被窩裡睡覺,他也能接受。”
“演個小品,咣,一槍打死了,他覺得那是假的,也可以接受。”
“到我這全是真的了。”
“你瞅瞅多倒黴。”
說著,林白伸出兩隻手一拍,相當無奈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底下觀眾聽見這話笑了不少。
還真就是這樣。
說個相聲還真有不少人跟相聲演員較勁的。
認為他們在台上說的東西都是真的,對相聲演員在台上的表演進行評判。
但其實這隻是一種表演形式而已,隻為了逗觀眾笑。
林白站在台上。
“所以說這行難就難在這兒了,身不動膀不搖,不打人不罵人,把你的口袋的錢說到我口袋裡來。”
“這不是高科技是什麼?”
餘謙害一聲。
“這關高科技什麼事啊這!”
林白一抬手。
“我的意思是都是假的,一說一樂嗬,聽完了就完了。”
“我隻管這一回。”
“就這麼說吧,在這個台上,記住了,林白隻占百分之二十。”
聽林白這麼說,餘謙歪著腦袋問。
“那剩餘的百分之八十呢?”
壓根就沒猶豫,林白張嘴就說。
“餘老師和他的家人。”
就知道林白沒憋什麼好話,餘謙哭笑不得。
“好家夥,就指著我們家人活著呢!”
林白說著歎了口氣,指著餘謙表情感慨。
“一晃這麼些年來,得謝謝餘老師。”
餘謙還在客氣呢,擺擺手。
“您又客氣了。”
林白認真的點點頭。
“真的真的,在我一無所有的時候,就是他在我身邊。”
餘謙聽林白是在誇自己呢,擺擺手。
“說這乾嘛,害,都是朋友!
林白還在繼續。
“我黑料纏身的時候,他在我身邊。”
“我被擠兌陷害的時候,他還在我身邊。”
“這麼多年了,我就想問餘老師一句話。”
餘謙特彆真誠的點點頭。
“您問。”
林白扭頭就指著餘謙。
“是不是你克的我。”
這轉折猝不及防,餘謙趕緊開口。
“什麼話啊這叫,我也沒趕上好時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