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聽餘謙這麼說,笑得更高興了。
“對,biang饕餮。”
“那小姑娘在那劃拉了半天,說這個名字也不行。”
“這個名字連我爸的後脊梁都得算上,當時孩子就哭著就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
底下全笑瘋了。
後脊梁也算上像話嗎。
biang饕餮三個字本身就夠不像話的了!
林白話還沒說完。看著底下觀眾接著說。
“玩笑歸玩笑,有這麼多好的觀眾,咱們得好好說相聲。”
“一晃這都好幾年了。”
“這麼說吧,我也的確算是個廢物了。”
難得聽林白這麼說自己,當下餘謙就問林白了。
“這不至於,您嚴重了。”
林白擺擺手。
“這是真的啊,我沒開玩笑。”
“我乾不了彆的,隻能說相聲,小時候學的也就是這個。”
“後來就跟餘老師搭檔了,我覺得我們兩個人從性格到方方麵麵都很搭。”
餘謙點點頭,跟著林白開口。
“這確實是,我們很合。”
林白指著餘謙,眼神瞧著底下的觀眾。
“我私底下特彆喜歡靜,餘老師喜歡動。”
聽見林白的話,餘謙又點頭承認。
“對,我們這一靜一動。”
就等著餘謙說這句話呢,等餘謙說完,林白的臉上就浮現出了一抹壞笑。
“我沒事就喜歡寫字、畫畫、看書。”
“餘謙不一樣,他喜歡——”
都壓根不用林白接著往下說,底下的觀眾跟軍訓喊口號似的,張大嘴就開始喊。
抽煙!
喝酒!
燙頭!
餘謙早就習慣這東京了,此刻一聽,無奈的搖頭笑笑。
“好嘛,我也就這動靜了。”
林白聽見底下那整齊劃一的動靜,也跟著一塊笑了,拍拍餘謙的肩膀。
“挺好的。”
“我們兩家也很好,就是說到餘謙媳婦這人吧……”
說到一半林白就乾咳一聲,用手尷尬的撓撓腦袋不說話。
這說話倒沒什麼事,偏偏林白這說了一半就不說了,急得餘謙趕緊看著林白開口。
“怎麼了?”
林白就是沒打算好好說,看著觀眾岔開話題。
“後來吧,反正我們兩家……”
餘謙給林白蠟燭,沒讓林白再接著往下說。
“您彆這後來了,哪啊,說到我媳婦您就跳過去了。”
“您把話說清楚了,免得底下觀眾誤會了。”
林白撓撓頭,指著下麵的觀眾。
“這這麼多人呢,我就不能說彆的。”
越聽越奇怪了這話,餘謙轉過頭認真的看向林白。
“有什麼不能說的?”
聽見餘謙這麼問,林白嘿嘿一下笑出了聲,臉上故意做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彆,怪害臊的。”
更滲人了啊!
底下觀眾看林白那樣和餘謙著急的模樣,全笑得半死。
有時候隻要演員表演得到位,哪怕沒有台詞,隻是對著觀眾笑笑,觀眾都能立馬明白這個演員的意思。
聽見底下一聲哄笑,餘謙看向林白,所有五官皺巴在一塊。
“不是,你這害什麼臊?”
“到底怎麼了這是?”
林白捂著嘴巴偷笑,冷不丁的還樂嗬出聲,偏偏還要演出一副想笑又不能笑的模樣。
“如果這是私下表演,那我也就說了,但是這又是開箱又是過年的。”
“這影響不是很好。”
餘謙害一聲,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