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故作高深的背著手。
“由易到難,循序漸進。”
餘謙點點頭。
“倒是這麼個理兒。”
看餘謙說自己說得對,林白更神氣了,對著餘謙開口。
“書上說了先拍五年的豆腐,然後拍十年的黃瓜。”
剛覺得林白說得有點道理,沒想到就聽林白話一轉,說了這麼句話出來。
當下餘謙就聽不下去了,趕緊叫停林白。
“停停!”
“你再看看書的扉頁,是不是龍國廚師協會出版的?”
沒搭理餘謙,林白還在自說自話。
“這是初級階段,後麵還有拍的十五年的木板,拍二十年的磚頭。”
“最後拍二十五年的石頭,完事就大功告成了。”
餘謙看著林白,一臉的詫異。
“整整七十五年?”
“等你練成那孩子都八十了了!”
林白也覺得餘謙說得有道理。
“也是,我一個身懷絕技的高人欺負一個老頭,這不大合適。”
去!
餘謙衝著林白一揮自己袖子。
“什麼身懷絕技!”
“人家五歲的時候,你十歲,人家八十,你都一百六了!”
“你可已經作古了!”
林白笑了,不好意思的撓撓自己腦袋。
“你看我,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我也得老的。”
餘謙彈開自己的手。
“對嘛,時間麵前人人平等,這鐵砂掌也是不靠譜的。”
等林白又把手捧起來,做成翻書狀,林白才重新開口。
“我翻了兩頁,後麵一個絕藝吸引了我。”
既然林白說了,那餘謙就跟著林白說的話問。
“什麼功夫。”
林白馬步一紮,大褂一撩。
“金鐘罩鐵布衫!”
好!
餘謙喝一聲好。
“這功夫可了不得!”
林白自己也嘻嘻笑。
“這好,練起來也簡單。”
餘謙納悶了,看著林白反問。
“這功夫能簡單?”
林白看著餘謙。
“對啊,隻要挨打就行了。”
好家夥。
給餘謙都說懵了,看向林白一臉茫然。
“啊?”
“但是你練武不就是為了不挨打嘛?”
林白看著餘謙,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要想將來不挨打,就得現在多挨打!”
嗬!
餘謙十分有意思的看著林白。
“那你準備讓誰打呀?”
這個問題問到林白心坎上了,拍拍手。
“是呀,找教練的話太貴,打一個小時得好幾百呢。”
餘謙瞥一眼林白。
“你挨完打還得給錢,你這不是犯賤嗎?”
林白想了想。
“那乾脆去大街上找人去吧!”
餘謙擺擺手,都不聽林白說的。
“你上大街上找人去,人誰打你啊?”
這話林白就得接了,轉過頭看著餘謙。
“你彆說還真巧,我剛到胡同口就碰上了一位,太合適了。”
“我給你形容一下這位啊。”
“膀大腰圓,虎背熊腰呀,我踮踮腳隻能夠著他肚臍眼。”
“他手表擼下來能當我褲腰帶。”
這形容可是真了不得了。
餘謙開口。
“這也太壯實了!”
林白在旁邊演起來了。
“我走過攔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