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餅看林白在這誇張建國,自己咂巴咂巴嘴,跟那老頭一樣瞥著嘴巴。
“他們最早給我推薦的就是這個。”
“我說不行,我討厭這‘稀’派的東西。”
還沒聽出來啥意思,林白歪著腦袋問。
“為什麼?”
燒餅攤著手解釋。
“這太稀了,不成個兒,知道嗎?”
好家夥。
林白是聽明白了,當下就調侃。
“那多擱點兒江米不就好了麼?”
燒餅裝作聽不懂,趕緊擺手。
“不要他,不要他。”
“後來他們說了,說這不行,又說了個名字……言新鵬?”
這名字也熟悉,林白開口。
“那也好啊。”
燒餅叉著腰,演出一股冒火的勁兒。
“當時我就急了,出出……出去!”
林白看著燒餅。
“這是言派啊。”
嗬。
燒餅直接就不給麵子了,往地上一呸。
“我們這行就跟鹽沒關係知道嗎?”
林白笑了。
“是,要不怎麼你老是送糖呢。”
燒餅笑嘻嘻的開口。
“最後定了,就定的張建國,其實那戲也不錯。”
都說到戲了,那林白肯定得問一句。
“什麼戲啊?”
燒餅挑挑眉,做出左手握雞,右手殺雞的動作。
“坐樓殺‘雞’,好!配合禽流感!”
看燒餅那麼得瑟的樣子,林白都無語了。
“還好呢,行了吧,哪兒有禽流感啊?”
燒餅回答林白。
“殺雞啊!”
林白趕緊否定。
“沒有的事!”
燒餅撓撓自己腦袋,一臉的疑惑。
“那殺誰?”
提高了音調,林白無奈開口。
“坐樓殺惜!”
“閻婆惜!”
連哦了幾聲,燒餅像是終於想起來了似的開口。
“殺惜是吧,好,坐樓殺惜。”
“二一出是孟廣祿、於魁智、趙秀君……”
看燒餅還想不斷的往下報名字,林白趕緊攔住了燒餅的話。
“就三角兒!”
“你這什麼戲?”
燒餅想了想。
“大飽嗝,二進鍋……你且聽去吧!”
說完,燒餅的表情還美呢,林白壓根就沒眼看燒餅這表情。
“聽什麼呀聽!”
“它不吐酸水吧?”
看林白說話帶刺兒,燒餅回過頭看了好幾眼林白。
“大飽嗝嘛。”
“一花臉,你不知道嗎?”
林白嫌棄的糾正燒餅。
“大保國!二進宮!”
燒餅嘶了一聲,不確定的看向林白。
“二進宮二進鍋?”
林白一拍自己的大腿,都無奈了。
“人那玩意兒不跟您這似的,不進鍋那個!”
誰知道燒餅表情立馬就興奮了起來。
“那就是它了,三一出是我的!”
林白疑惑的看著他。
“您的戲?”
燒餅點點頭。
“賣就賣我這出。”
好家夥。
說了半天,林白的表情還迷糊呢。
“哪出啊?”
見林白還在問自己,燒餅半天說不出來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