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林白的話,餘謙不解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這有什麼學問啊這?”
林白一擺自己的手。
“一般人說不出來。”
餘謙點點頭。
“是。”
“也沒人瞎琢磨這個。”
林白還在那用力一拍自己的胸口,突然就在餘謙後腦勺那開口,給餘謙嚇了一跳。
“也就是我!”
餘謙打個激靈,扭過頭瞪了一眼林白。
林白就跟沒看見似的,還嘿嘿直樂,邊樂嗬邊開口。
“有這麼大的能耐!”
餘謙摸著自己的胸口,都不樂意看林白,趕緊擺擺自己的手。
“你這能耐不怎麼樣。”
林白還在自吹自擂呢。
“我是個大文豪啊!”
顯然餘謙是不相信林白說的話的,扭過頭用懷疑的眼神看向林白。
“您啊?”
“沒看出來。”
林白故意往餘謙身邊湊,邊湊還邊拿起自己的大褂往餘謙鼻尖遞。
“你聞聞我,聞完了你好嚎去。”
像話嗎?
聽見這話的觀眾都樂瘋了。
什麼叫聞完了好嚎去。
合著林白是直接把文豪兩個字給拆分開了?
餘謙哭笑不得的開口。
“瞧人家都笑話您呢,這文豪就是一個詞,您彆給它拆開了。”
壓根不聽餘謙說的話,林白拍拍自己胸口,又跨上自己了。
“我是一個學問家。”
“唉,你掃聽掃聽去!”
說著林白就不肯好好站著了,整個人吊兒郎當的歪著站,餘謙怎麼看怎麼彆扭。
“得了,您先站好了再說話!”
被餘謙拎著站直,林白不情不願的開口。
“什麼詩詞歌賦,古典文學都得學。”
“金銀財寶價最高,光陰似劍斬人的刀,日月穿梭催人老,太陽佛三道金光把人熬。”
“唐詩這……這個唱著說也行。”
餘謙撓撓自己的腦袋。
“這玩意還能唱著說啊?”
林白點點頭,清清嗓子,用四九城琴書調開唱。
“那金銀財寶價最高哇!”
“光陰似劍斬人的刀哇!”
“日月穿梭催人老哇!”
“太陽佛三道金光就把人熬……”
說著琴書過門,林白看著底下的觀眾們大喊。
“講訴老百姓自己的故事!”
好!
底下愣是一群鼓掌的。
餘謙看著底下立群鼓掌的,都給看笑了。
“這您還給鼓掌呢?”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
聽餘謙發問,林白一臉驕傲的開口。
“這個?”
“唐詩!太陽佛三道金光把人熬!”
才說完餘謙就立馬否認。
“唐詩裡就壓根沒有這首!”
誰知林白也是跟餘謙杠上了,開口就說。
“這個多了去了!”
說完就開始舉例。
“差馬要是有膘算好馬,人要想致富多勤勞。”
“在外休交無意友,他擺下窟窿讓你瞧!”
“花開花謝年年有,月缺月圓有幾道。”
“忍又忍,繞又繞,忍字頭上三把刀!”
“你看這個咱們都會,你就說這個經典不經典?”
餘謙相當無奈的白了一眼林白。
“這叫百忍圖。”
林白還在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