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丟來,哪裡找,我是哪裡接著把它唱。”
“哪裡頭忘了,我就把它說來你們各位接著聽。”
“奉敬在坐的眾明公,因為熱鬨更好聽。”
好!
才剛唱完,餘謙就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好。
“這就是竹板書?”
林白點點頭。
“竹板書,就是現在沒人唱了,包括四九城過去還有一種小鳳調。”
聽見這三個字,餘謙都覺得稀奇。
“小鳳調?”
林白哎一聲。
“小鳳調,也叫四九城的鐵片大鼓。”
餘謙立馬給出感歎。
“哦,這個可好聽了。”
“您會這個?”
都沒回答,林白直接張嘴給出一段。
“春雨蜇春驚穀天,夏滿芒夏二署相連。”
“秋處白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
“春夏這個秋冬分為了四季,清明這個佳節都把墳圓。”
“死去這個良家的,兒孫祭奠,苦命這個舞女何人把她可憐,哎嗨哎!!”
底下都聽醉了。
林白唱出來這小調太過婉轉幽怨,聽得人心馳神往。
就跟老式的光片機放出來的錄音差不多。
餘謙正經八百的舒坦一口氣。
“哎呀,真是好聽啊。”
林白唱完之後,又恢複了沒個正經的樣子。
“這段叫《勸舞女》。”
餘謙點點頭。
“是,有這麼一段。”
林白繼續說。
“後來就改了個名字。”
聽改名了,餘謙還挺好奇。
“叫什麼呢?”
林白呲牙壞笑。
“勸餘謙。”
好家夥。
剛剛還沉浸在林白的曲調當中,又沒說兩句,觀眾們就被林白逗樂,哈哈直笑。
餘謙去了林白一聲,沒好氣的開口。
“沒有這回事啊,你彆亂說,沒改過!”
林白衝著餘謙一指。
“害羞了,不承認了。”
餘謙沒好臉色開口。
“我害什麼羞啊,就沒有這回事!”
打趣餘謙兩句就差不多了,林白繼續說自己的。
“多好聽啊,當年還有一種曲藝形式,叫蓮花落。”
“十不閒兒,蓮花落。”
“但你要說到最早的十不閒兒就是十不閒兒,蓮花落是蓮花落,分開的。”
“自打太後過生日,兩者就合二為一了,搭著班一塊演出。”
“就拿十不閒兒來說,相聲演員用的少。”
“像以前的演員開場演出,先唱十不閒兒的《發四喜》。”
似乎是為了給林白作證,餘謙在旁邊點點頭。
“都唱這個。”
等林白說完話,餘謙才開口。
“福祿壽喜,這麼四番,唱起來好聽。”
餘謙衝著林白使個眼神。
“嗯,您來唱唱。”
沒拘泥,林白今天晚上就是為了展示這唱腔的。
“福字添了來喜衝衝,福緣善慶祥瑞平。”
“福如東海長流水,恨福來遲身穿大紅。”
上邊相聲也唱到了這個,第二遍唱起這個的時候,已經有人能跟著一塊唱了。
顯然經過一整晚的傳播,林白已經將傳統曲藝給傳遞了出去。
餘謙笑著看著粉絲們。
“哎,大夥都會了,就是這個味兒!”
林白緊接著就開口。
“就是可惜,蓮花落現在也沒有了。”
餘謙啊了一聲,顯然是難以置信。
“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