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京墨冷眸看向她:“薛舒,你傷害桑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今日的下場。”
薛舒一直在慘叫,她的膝蓋全是血。
數不清的碎片刺進她的膝蓋,她疼的快要暈過去。
“準備冰桶,彆讓她暈了。”顧京墨冷眸看向身邊的阿森。
“是。”
江聿怕他們把薛舒搞死,不放心的進來看了眼。
此時奄奄一息的薛舒趴在地上,顧京墨的保鏢把冰水淋在她的身上。
“差不多得了,一會兒出人命了。”
陸淮冷聲道:“人命?我弟弟差一點就沒命了!她的命和陸祈的命比起來,算什麼?”
男人的話毫無感情,他的情緒沒有絲毫的波瀾。
“薛小姐平時在北城驕縱慣了,既然你的父母不教你做人的道理,那我來教。”陸淮聲音冷到骨子裡。
薛舒疼的奄奄一息。
此刻她才發現,陸淮和顧京墨,他們是一類人。
他們骨子裡狠的讓人畏懼。
平時他們的儒雅不過是給外人看的偽裝,他們的骨子裡冷血冷情。
除了桑晚,大概沒有人能入陸淮和顧京墨的眼。
“我和桑晚道歉,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好不好?我發誓再也不欺負她了,我再也不招惹她了,放過我吧,行不行?”
顧京墨輕笑:“以後,你沒有機會出現在桑桑麵前。”
“我也不需要你和我太太道歉,看到你隻會惹的她心煩。”
男人輕聲道:“聽說薛小姐從小跳芭蕾,可惜了。”顧京墨看向她身邊的人:“使勁往下按,腿不用留。”
江聿心裡暗自吐槽,真狠啊。
不過他不敢插話,陸祈和桑晚現在還躺在醫院,這女人也是活該。
沒多久,薛舒暈了過去。
“把人帶到鹿城精神病院,告訴薛家,要想讓她活著,就在精神病院裡待著,不然我把她送進警局。”
“是。”
薛家人等在酒店門口,顧京墨和陸淮誰也不見。
他們還要去顧氏集團收拾秦魅。
季文軒站起身,跟在顧京墨身後。
“你早就知道桑桑是誰,對不對?”
“顧京墨你好心機,你知道她是誰,所以才騙她結婚,對不對?”
顧京墨站住腳步,視線落在季文軒身上。
“我第一次見到桑桑的時候,她四歲,在福利院。”
“再後來,我一直關注她,如果不是我條件不能收養桑桑,你以為她會在你身邊五年?”顧京墨輕笑:“她留在你身邊,是你自己不爭氣。”
陸淮路過季文軒的時候,冷聲道:“你若是我妹夫,我會氣死。”
江聿拍拍季文軒的肩膀:“彆去了,自討沒趣。”
“你和顧京墨爭這件事,不如想想怎麼去看桑晚,陸家的人把醫院圍住了,蒼蠅都飛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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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魅你準備怎麼辦?”陸淮收拾了薛舒,秦魅留給顧京墨。
顧京墨手指敲著座椅:“我覺得你那辦法不錯,弄個半殘扔進警察局,這輩子彆出來了!”
“這件事彆和桑桑說,就當她出國,這輩子不需要見麵了。”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