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輝做了這麼多年的刑警,看到一名受害者的身份,腦海中就能浮現出幾個易傷的關係,大部分的案子,基本都能對上。
像是什麼夫妻關係,欠債關係,夫妻夥伴,偷情男女······
要說有點麻煩的,反而是那種積怨多年的親密關係,但對刑警們來說,他們其實不論的那麼細,遇到此類惡性案件了,肯定是所有親密關係全查一遍的。
所以,像是有的人處心積慮的設計案件,希望將自己置身事外,有些甚至設計的還頗為巧妙,實在是對司法係統了解的不夠深入。刑警們破案,大都是一力降十會的,沒有幾個人會真的認真掰扯半天,就為了將幾名嫌疑人排除到名單之外的。
柳景輝也是差不多,他是可以做出很精巧的破案流程,但是沒必要。
就正廣局目前的警力配置,你給他們縮單,就相當於壓縮年輕人立功的機會,屬於是不道德行為。
就連崔啟山這樣的中年大隊長,也毛遂自薦,道:“我要不帶人把這邊的樹林子都掃一邊?”
“那······唉,掃吧。”陶鹿不情願的同意了。
就當是打掃衛生了,多點工作量,至少打掃的乾淨點。
江遠做完屍檢,已經差不多是第二天了。
到了下午,江遠睡醒了回到專案組,就見專案組的大會議室裡,一排名單長長的掛著,然後不停的被人xx,標對號,標星號······
“怎麼樣?進展順利?”江遠知道這是重複排查呢,用徐氪曾經說過的話,就屬於家底太厚,有錢了燒的。
劉晟忙的滿腦門子是汗,但情緒不錯,道:“受害人身邊的關係,已經差不多被我們摸了一遍了。不過,目前還沒有有明確的嫌疑人,隻是列了一些疑似的犯罪嫌疑人出來······”
“柳處怎麼說?”江遠問。
劉晟說著看看不遠處的柳景輝和李浩辰,道:“柳處他們討論的也挺激烈的,不同理論的碰撞吧。”
就是各持己見談不攏唄。
江遠明白了,再看看前麵白板上貼的名單,問:“沒有把人先帶過來詢問一下?
就好像有的人在網上撩騷,眉飛鳳舞,到了線下,低頭打悶,藏頭露尾的犯罪嫌疑人並不可怕,拉過來一個個問一邊,嫌疑人說不定自己就跳出來了。
劉晟卻是搖搖頭,道:“總數還是有點多的,目前剩下的懷疑對象起碼有大幾號人了。這個受害人劉治武是名裝修公司的項目經理,項目做的挺多,黑了人的情況也有不少,有利益糾葛的人不少,陶支的意思,至少要拿到一點證據,才可以抓捕,否則,對方一旦毀滅了證據,這個案子就難看了。”
隻能說,不同人在不同的位置上,顧慮是不同的。
幕後主使本身就比較難證明,老九要是能將證據處理乾淨的話,接下來的起訴階段會非常難看。
“用足跡篩過,就剩幾個人嗎?”江遠問。
劉晟忙道:“我們體重放寬了一些,就是想著一年多下來,體重可能都會發生個變化。其他手段快要用儘了。”
江遠立即道:“就剩幾個人的話,對足跡來說不算多,你要不找他們都要了足跡,我逐個比對一下。證明同一的話,基本就可以確定嫌疑人了。”
“還可以這樣嗎?”劉晟接觸的足跡鑒定,大部分也就可以縮減範圍,直接認定同一的情況極少。”
江遠就隻是點點頭,他休息夠了,隨時可以開臨時+1的狀態,足跡鑒定的應用場景立即就擴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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