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欣沒真覺得這倆瘦弱的姑娘能乾啥,她們捧著一斤的大饅頭吃都費力,打人就更彆提了。
但態度還是要有的。
何雨欣現在就是在給她們分級。
在她看來,無依無靠無父無母的倆姑娘比這幫拖家帶口的女人更有培養價值,但這倆姑娘以前一直生活在最底層,懵懵懂懂的,麻木的活著。
這可不行。
若是一個良善的人站在何雨欣的位置,這位良善的人應該會給她們開智,教導她們禮義廉恥,教會她們讀書寫字。
但很可惜,何雨欣不是個良善的人,她更習慣於從利益出發思考事情。
教育對這個時代來說是個浩大的工程,且這些人吃飽都難,現在談教育,在何雨欣看來得不償失。
且對她沒有什麼益處。
何雨欣看出這些人的思想有些野蠻,她便用野獸的方式來對待她們。
現在她做的,便是在確定上下級關係。
她笑嗬嗬的看著這倆姑娘把倒在地上的女人們都踹了打了,那些女人們礙於何雨欣在沒吱聲,但看著倆姑娘的目光可不善。
她們內部早已有了分級,倆姑娘便是她們認為的最底層,倆姑娘的反抗讓她們覺得惱火,覺得自己的地位被挑釁了,所以才會如此的不服氣,就算被狗狗們嚇到了,也還是會瞪著倆姑娘。
何雨欣想要做的分級好似要黃,但她依舊不慌不忙。
挨個兒都‘教訓’過了,何雨欣像是很高興的樣子,一人給她們抓了一把花生米,然後叫她們去彆的地方玩去。
何雨欣麵對這些女人她也沒喊打喊殺的,甚至她隻是笑笑,就也走了。
何雨欣走了,狗狗也跟著走了,好似這次的‘教訓’就這麼過去了。
這幫女人一開始還湊在一起說說何雨欣這個‘主子’想乾什麼,但很快她們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繼續爭奪起了這村子裡的院子房子,甚至倆小姑娘的東西依舊被霸占了。
不過這次是被分了。
她們不知道法不責眾這句話,但她們本能知道這麼做,懲罰未必會落到她們頭上。
或者就算真的有懲罰,懲罰也不會太重。
是夜,夜深人靜,村子寂靜,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從各自的院子裡出來。
她們借著月光出來,遇見了也沒發出什麼聲響,甚至有好幾個人摸黑去了廚房,把沒用完的水也給拿走了。
為了那半桶水,廚房裡的那幾個人險些打起來。
不過她們礙於什麼沒聲張,最後還是推推搡搡的離開了。
人走了,村子再次恢複了寧靜,何雨欣卻帶著自家的狗狗們出來了。
這幾個女人帶著東西在晚上走的飛快,明明都是瘦弱的,沒什麼力氣的,就連說話氣息都不足,但現在卻因著興奮走的飛快,身體裡好似湧起了好多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