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琅天滿懷信心,看到時間將至,淩飛雪接又連戰了數十場,再也忍不住下場。
“真沒想到,你隱藏的這麼深,我們所有人都被你騙了!”
淩琅天冷笑一聲。
他認為淩飛雪是故意隱藏修為,不讓旁人知曉。
實則早已經突破武師。
淩飛雪沒有開口解釋。
反正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相反,她的體質還不能輕易暴露,否則極有可能帶來無儘的麻煩。
“打敗你,這擂主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淩琅天看了眼遠處所剩不多的巨大沙漏。
沙漏結束那一刻,代表著考核結束。
到了那時還站在台上的人,就是最終的勝利者。
“嗤!”
淩琅天猛然拔出寶劍,毫不猶豫的朝著淩飛雪的胸口刺去。
淩飛雪麵無表情,腳下輕輕一點,便迅速後退,躲開了這一劍。
“你不是我的對手。”
淩飛雪語氣平靜,絲毫沒有盛氣淩人的意味,而是像在闡述一個事實。
“找死!”
淩琅天惱羞成怒,手中寶劍揮舞的越來越快,可最後,卻還是連淩飛雪的衣角都碰不到。
“慢!慢!慢!還是太慢!”
淩飛雪如一縷青煙,隨風而動,淩琅天出劍越是凶狠淩厲,越是接觸不到他。
“你這個賤人!敢故意戲耍我?!”
淩琅天氣的破口大罵,認為淩飛雪此舉是故意讓他在整個玄城武者麵前丟麵子。
而聽到淩琅天的聲音後,淩飛雪也是毫不猶豫的一巴掌狠狠抽在淩琅天的臉上。
“啪!”
淩飛雪不僅學了劍法,葉玄還交給她一套掌法,威力不俗。
一掌下去,淩琅天半張臉都被抽開花,五顏六色的混合物糊在臉上,慘不忍睹。
“啊!”
淩琅天劇痛難忍,發出慘叫。
“你這個小畜生,竟敢傷我兒!”
王豔見狀,如發了瘋似的,向擂台衝了過去。
葉玄隨意伸出一腳,王豔當即被跘倒,從看台階梯一路滾了下去。
等好不容易停下來,已經滿臉是血,頭發散亂,直接昏死過去。
“小畜生!”
王豔的丈夫,也就是淩琅天的爹淩峰咆哮開口。
但,他卻不敢對葉玄出手。
以他的實力,自知不是其對手,再加上這段時間城裡流傳的赫赫凶名,葉玄已經被蓋了一個瘋子的標簽。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我爹娘養你這麼多年,你竟然對我下如此毒手!!”
淩琅天一手捂著臉,一手扶劍,緩緩站了起來。
他滿臉仇恨之色,用劍指著淩飛雪怒吼。
“養我?”
淩飛雪麵無表情,“這麼多年,他們從我身上得到多少好處不用我多說了吧,竟然好意思說養我這種話。”
說著,淩飛雪一劍刺出,強大的劍氣瞬間貫穿淩琅天的雙腿。
“啊!不可能!你接連戰了這麼多場怎麼還有這麼雄厚的劍氣!”
淩琅天雙腿被無數劍氣撕裂,血流如注。
他再也撐不住,倒在地上慘叫。
“當年,我為夫君求藥,在淩家門前整整跪了一宿,可你,不僅沒有幫我,反而打斷我一條腿,將我轟出淩家!”
“這一劍,是還給你的!”
淩飛雪看著慘叫的淩琅天,眼中沒有任何憐憫。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眼看沙漏就要結束,葉玄輕輕一笑,腳下一點,落在了第一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