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院子,來到一重院的小樓,裡麵已經有幾位正在等候。有侍者把洪開山幾人引導到廂房,他們還沒資格參加主宴。
“觀主,這位是汪淩大師,他對於玄學頗有建樹,很多達官貴人都敬相邀請他,作為上賓。”
洪壽望介紹一人,此人滿臉橫肉,體格魁梧,一副暴發戶的感覺,因為脖子上帶著佛珠,手上還帶著手串,通過望氣看來,都有些年頭,但怎麼看怎麼彆扭,屬於不倫不類的那種人。
“福生無量,施主好。”洪玄七打了個稽首。
“哈哈,道長可真年輕有為。”汪淩毫不客氣的說道,好像在說觀主太年輕。
“這位是我的朋友,商業上多有來往,他叫王誌剛。”
洪玄七點點頭,看向麻啟水,此人比較魁梧,短發顯得精神利落,腦袋很大,眼鏡後有雙大眼睛,十分突出。
四個人落座,有人把菜品端上來,幾個人邊吃邊聊。
原來,王誌剛邀請汪淩來到西湖市,具體什麼事,不得而知,而之前王誌剛向洪壽望談起過一些事情,才有了洪壽望找到洪玄七。
至於什麼事,洪玄七並不清楚,洪壽望也沒說,大概率是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是犯罪,而是涉及到神秘學的事情。
通過交談,洪玄七猜到王誌剛邀請汪淩過來,可能也是為了這件事,估計餐桌上就觀主不清楚是什麼事。
王誌剛拿起酒杯向大家敬了口酒,開口說道:“我祖上也是大戶人家,建國前也有千畝良田,但土改之後都被收為國有,在家鄉隻保留了一套祖宅。
我二十多歲的時候,父親曾回到家鄉,卻一去不返,再無音訊。當時,家裡發動老家的人尋找,卻死不見屍,隻被列為始終人口,我對此事耿耿於懷。
前些年終於有時間,我回到老家,尋找當年父親回鄉的經過。我父親最後出現在一座廢棄的老宅前,還有幾個人能夠證明,都看到他走了進去。
這座老宅廢棄的時間更早,據村子裡老人講,可追溯到明代萬曆年間,是我王家的祖宅。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家族成員逃離了那座老宅,再也沒有啟用過。
我通過關係找到當年失蹤案的卷宗,裡麵有詳細的介紹。據卷宗裡描述,當時村子裡的老人曾說過,王家禁止後代進入哪所宅子,因為進去的人大多失蹤了,再也沒有回來。
公安曾進入那座老宅,徹底搜查一番,沒有任何結果,卻失蹤了兩位警員。當時就列為奇案,不得對外公布。隻不過,在搜查的過程中,發現了此物,這還是當年拍下來的照片,我用手機拍了下來。”
王誌剛遞過手機,大家傳看,手機裡有張照片,照片拍攝地點應該是在一個大廳,有塊豎著的木板,上麵寫著幾個正楷古字:王家祖宅禁止入內。
“我曾派人快速進入王家祖宅,這塊板子還立在祖宅大廳。”王誌剛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難道我父親當年失蹤與這塊牌子有關?我的意思是,他進入祖宅,違反了祖上的規定,因此消失在祖宅之中,就連那兩個警員的消失也是同樣的道理。”
桌上的氣氛變得沉默,還是汪淩先開口說道:“小事一樁,我派弟子過去一趟,他們定能偵破此案。”
洪壽望看看洪玄七,見老祖沒吱聲,他不好說什麼。
洪玄七卻笑眯眯看著汪淩,也不說話。
“道長為什麼看我?我臉上難道有錢?”汪淩不解道。
“我隻想知道,你憑什麼?你又不是修行人士,隻是一凡夫俗子,你憑什麼口出狂言。”
洪玄七不知道這位汪淩是誰,但他能感知到對方就一普通人,但此言一出,餐桌上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汪淩冷笑道:“呦,小道士口氣可真不小,看來你有些本事了?要不我們比試比試,誰的能耐更高。”
“切,你憑什麼跟我比試?你那種破因果,我懶得接。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你無法理解的事情,你不過一個玩暗術,遇到玩詭道的,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暗術指的就是人與人之間那點陰謀詭計,謀略家基本玩的是暗術,兵家喜歡用暗術,縱橫家也玩。
但詭道不同,無法理解的現象稱之為詭,兩者還有個區彆,一個是術,一個為道,術乃小道爾。
在桌四個人,隻有汪淩聽明白洪玄七嘴裡的暗語,但他臉上浮現出不服氣。他玩得是暗術,但他知道天地間靈氣在許多年前就已經枯竭,詭道者很多年都未出現,卻不知道最近靈氣複蘇加劇。
“你覺得行,我不管這件事了,啟水兄,本人告辭。”
汪淩站起身就往外走,他覺得這胖道士就是一個騙子,而暗術者是騙子的祖宗。
洪玄七根本沒看他一眼,看一眼都算觀主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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