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就在陸文武沉思之際,個人終端突然出來提示。
【你已脫離任務區域,請折返執行任務,否則你將會被認定為叛徒】
【返回作戰區域倒計時10】
【返回作戰區域倒計時9】
【】
當陸文武意識到好像有什麼玩意兒在提示自己的時候,倒計時數字已經歸零。
原本的個人終端上明晃晃的寫著四個大字——發現叛徒。
陸文武“?”
什麼玩意兒我就成叛徒了?
忽然之間,忽有三枚天火流星從高空而落,直挺挺的朝著這個方向砸來。
選舉代表超級人類聯邦號上,民主官尼克爾鬆幾乎是趴在了火力控製台的電腦麵前,全神貫注的盯著火控監測模塊的反饋。
好你個超級人類聯邦!
敵在元老會!
你想按照規則來那咱就來。
敵在超級人類聯邦政府!
猛烈地震動讓所有站著的人全部摔倒在地。
還沒等他有所行動,整個船體忽然猛地震動了一下。
“現在是非常時期,非常時期你懂嗎!啟用177674號條款,直接獲取軌道武器操縱權限!”尼克爾鬆的聲音無比嚴肅,“這樣一名強大叛徒的存在,會對我們的民主與自由的解放事業有著非常大的影響!”
“那就用。”民主官尼克爾鬆立刻下令。
軌道武器操作員心領神會,立刻輸入密碼,從腳下的機密文件櫃中掏出一本巨大的大部頭開始手動查閱177674條款的啟動秘鑰。
民主官一臉見了鬼的表情“你知道伱究竟在說些什麼嗎?在我們船上?即便是曾經那個種族最強大的個體也不可”
軌道武器操作員皺了皺眉“民主官閣下,這不合規矩。沒有黃泉烈者的武器代碼操作授權和對應的軌道武器信標引導,我們不能動用這些裝備。”
話音未落,三維沙盤投影前方的合金地板瞬間炸裂,一個高大健壯的人影從下麵直衝上來,一拳就將那喋喋不休的民主官乾翻在地。
軌道武器操作員沒搭理他,直接看向這條船上真正的指揮者——艦長。
臥槽!
剛還在被叛徒火力網轟的那個!
這下全體船員是真的活見鬼了。
陸文武突然有些沉默。
艦長默不作聲的給他悄悄使了個眼神。
“他死了嗎?打死他了嗎?不要心疼炮彈,多轟幾輪,一定要徹底肅清了這些背叛了超級人類聯邦的叛徒!”
劇烈爆炸聲從艦船下層響起,艦橋處的工作台立刻彈出大量受損數據,整個船體內的燈光也在一瞬間切換為紅色,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拖,就硬拖。
陸文武將手中的詭物丟在一旁,以自身體質將周遭空間節點全部攪亂,獰笑著看向那被自己一拳打掉了半口牙的民主官。
我一個技術兵,每個月就拿這點申購點,我玩什麼命啊?
見狀,民主官當即就要發怒。
這不我們船上那黃泉烈者嗎?
依舊是熟悉的三連發。
他抬頭望天,看向那緊隨其後,正在發射出第三輪連射的超級驅逐艦,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核善的笑容。
不殺了我這叛徒火力網不罷休是吧?
好好好
陸文武大步上前,一把揪起那已經半殘的詭異生物,陡然間化作流光直衝天際。
陸文武看了一眼個人終端,上麵依舊還顯示自己的是叛徒。
你媽的,這用來打叛徒的玩意兒這麼猛?
這比飛鷹500g的攻擊力都**啊!
不是哥們,你有這麼牛逼的東西,不拿出來給黃泉烈者跟超級人類聯邦武裝部隊用,讓我們手撕麥拉芬蒙河?
作為真理部派來的監軍,他可是有權將任何不遵守聯邦法律的人視為涉嫌叛國,並移交軍事法庭的!
他憤怒的哼了一聲,立刻就準備對軌道武器操作員厲聲嗬斥。
“來來不及了!對方現在就在我們的船上!”操作員幾乎是帶著哭腔的說道,整個人的聲音都在不住的顫抖。
勉強爬起來的民主官大聲質問“該死!發生了什麼?蟲族什麼時候有對近地軌道發起攻擊的能力了?我們又不是在麥拉芬蒙河!”
“你老小子膽兒挺肥啊?連你五爺都敢打?”
一枚至少有五十厘米粗,長達一米以上的碩大的彈頭竟是就這麼被他直接握在了手中!
前端的觸發撞擊引信未能引爆!
陸文武反手一丟,這枚巨型炮彈以比出膛之後更快的速度倒飛而回,徑直撞上了剛剛落下的第二、第三枚炮彈。
“什麼!?這怎麼可能!”民主官大驚失色,“衛星雷達全開,趕緊向地麵探測,究竟是什麼東西用什麼手段攻擊的我們!”
主控台操作員滿頭大汗,驚慌失措的說道“我們遭受了一次攻擊,船體下層船艙被某種未知攻擊擊穿,內外層裝甲板全部破裂!19號、21號、24號、28號氣密艙失壓!2號噴射渦輪被摧毀!”
陸文武心有所感,回頭伸手一抓。
炮手此時已經汗流浹背,滿頭大汗的說道“民主官,難度很大,對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甚至已經超越了鵜鶘一號的極限速度。想要擊中這種程度的目標,也許就隻有精準軌道攻擊好用。”
背後冥陰龍之翼仿若虛幻,瞬間就將飛行速度拉升到了極致,比鵜鶘一號的速度還要更快!
“轟!”
熾烈的火光與漆黑的煙塵在空中爆散開來,升騰起一朵黑色的蘑菇。
三枚炸彈的餘波還在空中未曾散儘,第二輪叛徒火力網的打擊再度到來。
不遠處剛扶著欄杆爬起來的鵜鶘一號飛行員更是一臉懵逼。
自己還沒下去呢,對方是怎麼上來的?
“你!你究竟是什麼生物!你究竟是怎麼上到超級驅逐艦上來的!”
尼克爾鬆強忍著疼痛看向陸文武,強烈的恐懼已經充滿了他的大腦。
“我?我可是貨真價實的人類啊!”陸文武笑嗬嗬的說道,“你五爺想去哪就去哪,你管得著那麼多麼?我就問你,剛才是不是你這王八犢子下令打的老子?”
他確實是在笑。
而且笑的十分陽光開朗。
但這笑容在尼克爾鬆眼中,卻絲毫沒有半點溫暖可言。
他隻感覺到了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