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找我事有什麼事嗎?”謝離珠一愣,開始思索司凝為何一副與她很熟的模樣莫非她們以前見過但是她忘了?
“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和你認識認識,畢竟天賦第一嘛!”司凝衝她擠了擠眼。
謝離珠一臉疑惑不解:“什麼天賦第一?這是誰說的?”
“好幾個榜單都有啊。”司凝一臉吃驚,“你不知道嗎?昨日大典過後你可是各方榜單上當之無愧的天賦第一呢!”
謝離珠搖了搖頭,正要詢問是什麼榜單時,忽然感覺後背一涼,一抬頭正有一團紙直衝麵門而來,還好她反應迅速偏了偏身子避開了。
朝上首一看,那陰惻惻盯著她的不是扶澤又是誰?
“知道你們這些個天賦高的個個都眼高於頂。”扶澤的話充滿了陰陽怪氣,與先前剛進來時那副溫和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但是你們劍修為什麼暗中被所有人嘲笑?還不是因為你們除了會使劍之外什麼都不會?門派為了你們的全麵發展才讓我來教些基礎的陣法,你們還不樂意聽,知道的呢說你們劍修是醉心於劍道對彆的沒興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對我這個授課長老不滿意呢。”
扶澤是出了名的喜怒無常,這麼一通話說下來,在場眾人頓時噤若寒蟬。
在場的所有人裡其實沒有人是單純的劍修,畢竟玉極殿出了名的人均兩道同修,真要說的話,隻有謝離珠算是血統純正的劍修。
但沒一個人敢吱聲。
開玩笑,沒看扶澤長老正氣頭上嗎?現在當著她的麵反駁她不是成心讓長老下不來台!這麼大逆不道的事,他們可不敢乾。
“言玉,你來說說方才我講了什麼?”謝離珠從被扶澤拿紙團砸了之後心裡就一直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現在預感應驗了,扶澤果然將她點了起來。
謝離珠試圖回想先前扶澤講了什麼。
很好,一個字也想不起來。
謝離珠一臉絕望。
“契約陣,用於與靈獸締結主仆契約……”司凝在一旁雙唇微動想悄悄給謝離珠一點提示,誰知話還沒說完就被扶澤的紙團擊中。
看著輕飄飄的一團紙砸在頭上恁疼。司凝捂著額頭倒吸一口涼氣。
“司凝,她現在不會,你提醒了她就能會嗎?你是在幫她嗎?你分明是在害她。”扶澤冷聲道,“今日你幫著她躲過了師長的懲罰,來日有危險要用到這些東西時你也能幫她嗎?你能幫她一輩子嗎?”
司凝被點了名,乖乖站起來低頭挨訓。
“你們兩個,將今日講的內容抄一百遍,再幫靖川堂將今日要用的水打好,幫他們把今天的碗全洗了,我會派刑堂的弟子去監督你們,敢用法術你倆就等著吧。”扶澤冷哼一聲,“坐下吧。再敢上課公然開小差懲罰就不止這麼點了。”
靖川堂是整個玉極殿最大的膳堂,每日供給量大的驚人,用水量也大,原本是有專門的陣法引水的,洗碗也是用法術,今日扶澤卻要她們親自去乾,這不得將人累個半死?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暗自慶幸還好被扶澤盯上的不是自己。
兩人後麵安分了一整堂課。
玉極殿每日隻給弟子安排一堂早課,辰時開始上兩個時辰,用過午飯後去後山校場練劍,劍道為輔的隻練一個時辰,劍道為主的練三個時辰。練完劍用過晚飯後的時間便給弟子自行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