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嗜殺,隻怕不妥。”應蒼門的長老摸了摸胡子,不緊不慢地說。
“如此對我宗弟子,實在是過於殘忍血腥了。”禦虛宗的長老看向過來觀察情況的景蘅,“掌門,此事恐怕還是要玉極殿給個交代吧。”
各宗掌門每日事務纏身,在參加完了大典後就紛紛帶著自家的幾名長老走了,隻留下少數長老看守秘境,自己偶爾過來視察一下。
景蘅此刻恰好將方才的畫麵收入眼底,忍不住皺眉,語氣苛責:“在秘境內都敢用這種手段,出了秘境還得了?”
“什麼血腥不血腥的?”從霜和扶澤被留下來一起守著秘境,從霜坐在扶澤旁邊淡淡道,“禦虛宗弟子出言不遜冒犯掌門在先,侮辱言玉在後,此舉不過小懲大誡,人還好端端的,何處血腥?”
一眾長老無言。
景蘅氣得麵色鐵青,冷冷掃了從霜一眼,拂袖而去。
秘境內,柏池忽然被一劍捅了個對穿,後麵還被炸成了一灘血肉,甚至有些許濺到了文耀臉上,文耀卻是一直麵不改色,持劍朝著謝離珠的後心刺來。
謝離珠旋身避開,靈力灌於凝鴻劍內,劍身寒氣四溢,隨後一劍迅速朝著文耀刺來。
兩人的劍尖相撞,文耀先一步後撤,謝離珠卻是緊追不舍,逼得文耀朝後仰身倒退。
眼看著劍尖距離自己麵門越來越近,文耀借勢朝身體後側的樹乾上一拍,順勢直起身略側一步避開凝鴻劍,左手迅速握住謝離珠的手臂,旋身朝後狠狠摔去。
裙擺在半空中如扇展開。
謝離珠一隻腳剛碰到地麵凝鴻劍便脫手飛出,朝著文耀的咽喉劃去。
文耀彎腰低頭避過,手上卻沒鬆開,趁謝離珠還是單腿落地的姿態扯著她朝旁邊的樹乾撞去。
後腰撞在樹乾上,謝離珠後背都麻了卻依舊麵不改色。凝鴻劍插在不遠處的地上,謝離珠五指成爪狠狠抓下,在文耀的手臂上一扯,生生撕破了文耀的衣袍,五條血淋淋的抓痕留在文耀的手臂上,差點撕下一塊皮肉來。
秘境外所有弟子不約而同倒吸一口涼氣。
這兩人仇怨可真不小啊!這一招一式的是都是恨不得置對方於死地。
秘境內,文耀吃痛鬆手後退,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傷口,瞪向謝離珠的眼神似是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匆匆吞下凝血丹,文耀看著謝離珠獰笑一聲:“劍骨斷了還能重新修煉到金丹期,你恐怕是搶了彆人的劍骨吧?你自己的劍骨禦虛宗無人不知,如今這根劍骨根本不是你的!”
文耀抬劍指向謝離珠,氣勢逼人厲聲質問:“說!你挖了誰的劍骨?若你坦白諸位長老還能饒你一命!”
謝離珠“哈哈”大笑兩聲,再次握緊凝鴻劍朝文耀殺來:“我劍骨斷裂分明是拜你所賜,你私自毀壞他人劍骨,竟還好意思在這裡審判我?你也配?”
文耀揮劍抵擋,手被震得發麻,千鈞壓力從劍上傳來,壓得他膝蓋微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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