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妖女!”柏池一臉氣急敗壞地拿劍指著謝離珠,“你為何三番四次對我師兄下毒手?!”
之前在儀陽秘境時這妖女就狠狠折騰了師兄,如今竟然還不放過師兄!
背上沒了纏悲塔壓著,文耀壓力驟減,他倚靠著柏池,艱難地喘了兩口氣:“師弟……”
柏池聽到他講話,偏頭看向他,目光往他背後一移,瞳孔狠狠一縮:“師兄你的背……”
他其實想問的是劍骨,但他不敢說。
此時文耀的後背已經被汗水完全打濕了,緊緊貼在皮肉上。通過這單薄的衣物顯出的些許輪廓,能隱約看到文耀後背中心那一條脊骨出現了怪異的彎折。
“你這妖女好生歹毒!”柏池喉頭一哽,轉頭對著謝離珠怒目而視。
“左一個妖女右一個妖女,你沒讀過書嗎隻會這一個詞?”謝離珠冷冷瞧了他一眼,“我與他之間的仇怨,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放屁!”柏池怒火上頭口不擇言地罵道,“師兄與你分明無冤無仇,你被掌門趕出宗甚至從未說過你一句不好!”
“而你呢?”柏池越說火越大,“你以前欺壓師兄也就罷了,僥幸活了下來竟然還對師兄懷恨在心,屢次針對報複於他!”
謝離珠聽完了他這一番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笑彎了腰甚至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好不容易才止住,一臉諷刺地盯著文耀:“洗腦這事你倒是做得得心應手。”
當日景蘅下令廢去她的修為,文耀借機公報私仇攪碎她的金丹,那些刑堂弟子站在旁邊漠然旁觀,後來卻一點風聲都沒有,可見文耀在禦虛宗當真是將洗腦工作做到了極致。
文耀一臉淒然地看向謝離珠:“師姐,為何時至今日你還是誤會我至深,不願意聽我解釋?”
文耀的表演功力看得謝離珠都忍不住想為他喝彩了。
演得這麼真,她都快要信了。這麼有天賦,不去唱戲真是可惜了。
“妖女,今日有我在此,你休想再動師兄一根毫毛!”柏池一麵用劍指著謝離珠,一麵小心扶著文耀,冷聲喝道。
“區區金丹前期,能奈我何?”謝離珠手上靈劍一挑,柏池的劍頓時不受控製地朝旁邊偏去。
“靠旁門左道得來的元嬰期修為,你也有臉嘲笑我?”柏池的手差點因為謝離珠這一下扭抽筋,但仍在嘴硬,“我可是正經修煉得來的一身修為!”
“旁門左道?”謝離珠一臉好笑,隨後眼中厲色閃過,說時遲那時快,一掌朝著文耀的胸口狠狠拍出,“那就讓你見識見識這旁門左道!”
元嬰期的威壓鋪開,文耀沒受影響,柏池卻是寸步難行,隻能眼睜睜看著這一掌拍在文耀胸膛上。
“師兄!”文耀噴出一口血來,柏池目眥欲裂地喊道。
“你欺人太甚!”柏池兩眼通紅地看向謝離珠,咬了咬牙將文耀放到一邊,提劍朝謝離珠攻來。
金丹前期的柏池與如今的謝離珠隔了整整一個大境界,他的這些招數謝離珠壓根不放在眼裡,應對得遊刃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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