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溫澤最討厭彆人提起當年他落魄的事,彆人每提一次,張溫澤都覺得是羞辱。
張溫澤壓下怒氣,陪著笑臉,“爸。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會改。”
“改什麼,我回來這麼多天,你問都不問,現在上趕著,是衝著錢來的吧?瞧瞧你這副嘴臉,惡心透了。
我告訴你,我弟的錢,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給誰都不會給你。
我當初真是瞎了狗眼,看上你,白眼狼,忘恩負義。沒有我,沒有我們宋家出錢出力,當初你就是一個廢人。”
宋青青補刀,“姐,你放心,我的錢張溫澤不配花,忘恩負義的東西。”
不是大男子主義嗎?偏要你沒臉。
“你們有完沒完,多少年前的事了還拿來說,煩不煩?宋靈靈,這幾年我對你差嗎?我不就是找了兩個女人嗎?你至於這麼上綱上線嗎?外麵找的人多著去了,大不了你也找,我不攔著,總行了吧?”
宋靈靈氣的抽了張溫澤一巴掌,“你要是當初想找多夫多妻的,你彆找我,彆人是彆人,不是我,滾。我會提出離婚申請。”
“你敢打我?”
張溫澤氣的抬手,宋海洋氣的站起來,想跟張溫澤拚命。
宋青青可比宋海洋老胳膊老腿利索多了,眼神沒有多餘一個,起身,抬腳,一腳把張溫澤踹翻。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弄了隔音裝置。
在張溫澤沒反應過來前,藤蔓一出,狠狠地抽在張溫澤的身上,讓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小弟,彆打了,我錯了。”
宋海洋“青青,給我打,狠狠地打,這龜孫子竟然當著我的麵打你姐,真當我宋家沒人了?”
宋青青一邊打,一邊問,“姐,這孫子抬手抬得這麼順溜,是不是經常打你?”
“我沒有,我剛剛是氣昏頭了,彆打了。”誰抬手不順溜的。
“我讓你說了嗎?嘴這麼多。”宋青青打得更狠了。
“宋靈靈,你說話啊!我沒打你。”
“打了,你把女人帶回來的那天,你打了我一個耳光。”
宋靈靈的話剛落,宋青青打的更厲害了,宋家父母也加入了,一個放火烤,一個抽人。
張溫澤有苦難言,想死的心都有了,張溫澤還剩半條命時,宋青青才停手。
彆看宋青青他們把張溫澤打得皮開肉綻,但都是外傷。
宋靈靈怕張溫澤以受傷的名義告他們一家,“爸,張溫澤的手上有治療外傷的特效藥。”
宋青青停下了想拿藥的手“……”得了,又省一筆。
張溫澤“……”這個賤人。
宋青青踹了張溫澤一腳。“耳朵聾了,把藥拿出來,你的血臟了我家的屋子。
如果現在你不想走,那就在我家做客好了,我一定好好招待你這個姐夫,一天三頓打。”
張溫澤嚇得趕緊拿出療傷藥劑喝下,現在不想報複了,隻想趕緊離開這裡。”這一家瘋子,以前的好脾氣都是裝的。
“還有沒有?拿出來,最少三支,你皮糙肉厚的,打得我們三個手都疼了。”
宋家夫妻倆攤著一點痕跡都沒有的手,嗷嗷的叫,“我的手,疼死了,疼死了。”
張溫澤“……”這群不要臉的,氣死我了。
“我隻有兩支,沒有3支。”張溫澤把僅剩的兩支療傷藥劑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