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二人和三春的請求,賈珺自然是一一應下,獨獨那湘雲的他還不想理會,適才跟著起哄就有她!還是最歡的!
沒道理給她!除非除非也沒啥除非的,就是不給!
這邊玩著,那邊菜也一一上來了,賈珺和一眾姐妹一桌,其餘丫鬟分成兩桌,都在靠河岸一側的雅座上。
適才還好,這會子見菜上了桌,紫鵑等人忙齊齊站起來,不敢再坐。
三爺雖寬待下人,但她們也不得將這些寬待當成理所當然的一件事,不管是在賈府裡還是外頭都是如此。
一時菜上齊,賈珺也看見晴雯紫鵑等人杵在那兒,他並沒多說什麼,隻吩咐坐下吃飯,丫鬟們這才領命坐下。
另一邊,那任如意也從後廚走了上來,賈珺看去,對方立馬給了他一個隱晦的眼神,這叫他先是不解,接著一股煞氣在心中烈烈灼燒著!
吃個飯也有人要搞事,當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刀欲收而人不肯!
隻是此刻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隻得暫且按下殺心,陪著黛玉等人把飯吃了,待回去再說。
一頓大餐吃完,並沒有什麼插曲出現,眾女歇下喝了些茶後便是嚷嚷著要回去休息,連夜晚的小秦淮河都不想逛了。
賈珺自是依著她們,這群成日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的戰力完全不是後世女子能夠相比的,逛了一天,怕是早就累壞了。
林府,賈珺小院。
晴雯幾人全都去黛玉那兒喝茶吃點子去了,此刻院裡頭就剩下賈珺、任如意和青鳶三人。
“說說吧,什麼事。”
任如意忙上前,道:“適才在明玉軒抓著三名要下毒的死士,這三名死士分為兩波勢力,其中兩名來自揚州大族陳家、張家,另一名”
說著就見她取出一塊令牌來遞到賈珺麵前,再度說道:“另一名死士似乎早有準備,一被發現便立馬服毒自儘,
錦衣衛的銅製令牌!金銀銅鐵,第三等!
這令牌他也有一塊,管屠給的,賈珺眼睛一眯,心中念頭飛速閃過,片刻後才問道:“你怎麼看?”
任如意似乎是早就琢磨過,聽他問話,並無多想,直言道:“那死士早有準備,又帶著令牌行動,顯然是有所謀劃,故意死在我們麵前,現今還不能斷定是錦衣衛所為,許是旁人冒充栽贓,也許是錦衣衛被收買了!稍後我會去一趟金陵,看看能不能在金陵鎮撫司查出一些線索來。”
金陵不同於彆處,既是大乾曾經的帝都,又是江南的軸心,極受天家重視,自從興平帝登基後的第二年就在此處設立了一座鎮撫司!負責監察江南之地。
鎮撫司錦衣衛的令牌不是那麼好拿的,且每一塊都有序號證明,而這一塊便是來自金陵的鎮撫司!如此明目張膽帶著令牌過來下毒,這事可就有得琢磨了。
賈珺也想到了這些可能,栽贓的話,想必是有人得了令牌整了這麼一出,好叫他和興平帝起嫌隙,畢竟他在外頭的名聲可全是“莽”和“衝動”,若知道是錦衣衛乾的,在外人看來想必會腦子一熱剛上一波吧?既剛了,那嫌隙也就生了出來!難保神京不會把那些侍衛調回去!屆時
若要說是興平帝所為,賈珺認為還不至於,興平帝的手段還不至於這般糙,叫人一看就看出來。
“糙為何這般糙”
想到這裡,賈珺的眼睛不由更眯了三分,“有趣,若真是這樣那可太有趣了。”
他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這人是故意泄露金陵鎮撫司錦衣衛這一身份的!好叫他派人去金陵調查,屆時說不準早有人在那等著!到時候抓個正著,一頂指使手下刺探鎮撫司的罪名就要扣到他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