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眼沈夏瑤端著一副瑩瑩弱弱的模樣,若不是見過她打人的樣子,恐怕真的被這副模樣所欺騙了。
辛策蹙眉看了一眼二人,很是詫異。
“你們二人剛才在裡麵乾什麼?”
薛瑾心裡一顫,還不等開口,身後沈夏瑤便開口道。
“回父皇的話,兒媳回都不久,很多事情都不知曉,母後在給兒媳講述一些宮中之事!”
說罷,沈夏瑤對著薛瑾挑了一下眉,意是再說:你我相敬如賓,便可相安無事。
薛瑾嘴角抽搐一下,急忙應著沈夏瑤的話說道:“正如瑤瑤所言,本宮為瑤瑤講述一下宮中禮儀!”
瑤瑤!
嘔......
從她嘴裡講出自己的名字,怎麼就這麼惡心呢!
沈夏瑤倒吸一口涼氣,壓製住心裡的犯嘔。
辛策皺著眉頭,打量了一眼二人。
她們在搞什麼?
沈夏瑤的舉止禮儀皆沒有過錯,根本都不需要學習。
薛瑾什麼性子的人,朕豈會不知,她看不上辛璟元,又怎會看得上沈家的替嫁女!
“陛下今日怎麼得閒來這慈寧宮?”薛瑾看出辛策的懷疑,便急忙轉移話題。
她不提醒,辛策險些忘了。
“昨日七王妃為朕治好了失眠之症,母後也有此症,太醫皆束手無策,朕得知皇後將七王妃召進宮,便想著讓七王妃為母後看看!”
說罷,辛策看向沈夏瑤,眼神中帶有詢問之意。
沈夏瑤微微俯身,應聲道:“既然是皇祖母不適,作為孫媳婦自然是要儘力而為的!”
辛璟元也是不解,這沈夏瑤舉止禮節皆無錯處,她與皇後在殿內究竟說了些什麼?
皇後脖頸上的傷到底是不是她弄的?
十五年前的除夕夜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係列的疑問,或許隻有沈夏瑤可以解答。
離開慈寧宮,沈夏瑤跟在辛策後麵,跟著來的小太監汪泉推著辛璟元的輪椅。
辛策日理萬機,若是讓本王妃給皇太後診治,隻需傳達一聲即可,如今親自前來,與這汪泉脫不了乾係。
沈夏瑤嘴角微揚,對著汪泉點了一下頭。
汪泉滿是欣喜地回應了一下。
七王妃真是神人,一眼便看出陛下是我慫恿去慈寧宮的。
一直走到長壽宮,辛璟元還在想剛才的事情。
剛才宮門外,沈夏瑤便察覺到不一樣的氣息。
這是?
煞氣!
沈夏瑤皺眉,皇宮乃是祥瑞之地,為何有這麼多的煞氣?
而且還精準地分布在貴人住的地方,這難道是有人故意為之?
沈夏瑤十指並攏,掌心發出淡淡紫光,眨眼間,一縷紫氣從掌心飛出,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刻飛到天空之中。
踏進長壽宮,沈夏瑤沒有見到皇太後,便已經猜到,這失眠定是和辛策的症狀無異。
進入宮殿。
皇太後還是年紀大了,身子不如壯年之人,這煞氣在她身上格外的明顯。
被失眠折磨的她,顯得很是憔悴,猶如將死之人。
“母後。”
“見過皇祖母!”
眾人行禮。
側躺在躺椅上的皇太後緩緩睜開眼。
沙啞的嗓音透著滄桑感。
“這就是你說的七王妃?”
辛策上前,坐在了皇太後一側的位置。
“正是!”
“如此年輕,真的可行?”
“母後,朕的失眠就是她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