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自己的手,沈嫣然就滿是憤恨,重重地將手裡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發出‘咚’的一聲。
“都是那個該死的沈夏瑤,是她用針刺穿了我的手,導致我的手沒了知覺,還撕了我抄寫的經書,害得我現在還得重新抄寫!”
“什麼?”
韓淑的心驀地一緊,沈夏瑤這個名字再次如巨石般砸入她的心頭,激起千層波瀾。
每當這個名字在耳邊響起,她的恨意就如潮水般洶湧而來,難以遏製,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剁剁喂狗。
“你的手可有看過大夫?”
看到韓淑情緒激動,沈嫣然立刻安慰道。
“母親,彆擔心,我已經看過大夫了,大夫說我的手隻是暫時被麻痹,過幾日就會好的,和正常一樣!”
聽到這話,韓淑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一些,嫣然可是未來的皇後,若是身子殘缺,這皇後之位怕是也與之無緣。
“如此還好,不過這該死的沈夏瑤怎麼會找到你?”韓淑問道。
沈嫣然心虛,不敢說出自己害薛傾雪的事情,便回應道。
“沈夏瑤就是一個瘋子,她傷害女兒,還需要原因嗎?”
韓淑心裡痛恨,自己的兒子女兒都護不住,沈夏瑤做事瘋狂,沒有道理,這一點韓淑沒有懷疑。
沈嫣然急忙轉移話題道:“母親,我聽聞家中出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真的是二哥殺害的宏運世子嗎?”
“怎麼可能,你二哥的為人你不清楚嗎?
你二哥雖然不務正業,但也不敢做殺人的事情,更何況死的還是宏運世子。
那可是平南王的心尖肉,彆說傷害世子,就是說上一句壞話,平南王都不會放過,你二哥就算是再混賬,這一點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韓淑明顯要蒼老幾分。
沈嫣然在路上也聽了個大概,這明顯是個陰謀。
“母親,可知道是誰陷害?誰有那麼大膽子敢殺害宏運世子,還嫁禍到沈家頭上......”
沈嫣然話沒有說完,腦海裡邊閃現一個身影,都城內敢這麼多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沈夏瑤。
越想沈嫣然越覺得此人就是沈夏瑤,急忙改口問道。
“母親,薛傾雪及笄禮上,宏運世子與沈夏瑤發生衝突,會不會是沈夏瑤懷恨在心,所以便起了殺心,再將這殺人之事嫁禍給我們沈家!”
韓淑眉頭緊皺,她何嘗不是這麼認為。
“我與你父親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們沒有證據,如今這件事情,被移交到刑部審理。
你知道刑部辦案最講證據,沒有證據就算是所有人都指正,也無濟於事!”
沈嫣然心裡一沉,仿佛一個大石頭堵在自己的胸口。
這件事情,還得從長計議。
“父親去哪裡了?怎麼還沒回來?”
沈嫣然看著外麵暗下的天,心裡莫名的升起一陣擔心。
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傳話之聲。
“夫人,老爺回來了!”
韓淑‘蹭’的一下起身,急忙推門而出,“老爺回來了,現在在何處?”
“在...在......”傳話之人支支吾吾,韓淑心裡一緊,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