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個熱乎乎的澡,躺在自家的床上。
聞著被子上陽光的味道,錢一曼隻覺得渾身舒暢,連毛孔都放鬆了不少。
她在床上自由自在地滾來滾去,嘴裡不停感慨道:“呼……還是家裡舒服啊……”
古人誠不欺我也。
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家的狗窩啊。
嚴正庭在衛生間洗漱完,打開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麵。
聽到開門聲,錢一曼抬頭往他的方向看去。
“你洗澡了?”她鄒著眉頭問道,怎麼感覺到男人身上有一股水汽。
出院的時候,醫生專門叮囑過,他眼下的身體狀況還不適合碰水的,容易引起傷口的發炎感染。
嚴正庭來到床邊坐下,摘下手表放到床頭櫃上,回答道:“下半身洗了,上半身擦的,放心吧,沒有碰到傷口。”
住在醫院的這段時間,都是錢一曼給他擦的身子。要不是傷口不允許,今天他怎麼地也得洗個徹徹底底的熱水澡。
話說,擦澡哪有洗澡來的痛快。
沒有影響到傷口就好,錢一曼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反常的。但是,以她對他的了解,他心裡估計還吃著醋呢。
下午哄完了兩個小的,晚上還得哄這個老的。
沒辦法,誰讓她既當娘又當人媳婦呢。
想到這兒,錢一曼從被子上爬起來,鑽到被窩裡,笑眯眯地貼近男人。
“嚴團長……”
嚴正庭靠在床頭,瞥了她一眼,見她沒下文,然後又低頭看起了書。
錢一曼在心裡偷偷的笑。
看吧看吧,她就說這個男人還在吃醋呢,果真如此。
彆問她是怎麼知道的,要是在平時,她這麼一撒嬌,他早就該拉著她親親抱抱了。
解鈴還須係鈴人。
錢一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伸手抽走他手上的書,在男人驚訝的表情下,直接親了上去。
親完之後,在他的手掌心裡畫著圈圈,仰著臉問他,“嚴團長,還吃醋呢?”
“沒有。”
她這番動作弄得嚴正庭措手不及,隻覺得心頭癢癢的……
不過,終究,他還是嘴硬了。
錢一曼:我信你個鬼,看看你那故作矜持的樣子。
唉......既然親一口不行,那就再親一口吧。
說乾就乾,錢一曼照著剛才的動作,又開始對自家男人耍起了流氓。
嚴正庭猝不及防,又被這個小女人給偷親了一口。
親完之後,錢一曼還若無其事地舔了舔自己的唇,對著他眨了眨眼睛,“嚴團長~~還吃醋嗎?”
他的心跳了跳,隻覺得身上的溫度漸漸升高……
看著麵前笑意盈盈的小女人,一副偷腥得逞的得意樣兒,嚴正庭挑了挑眉,心裡卻是無奈的很。
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快裝不下去了。
錢一曼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男人身上,自然是察覺到了他這些細微的變化。
不過,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又不聲不響的在嚴正庭唇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