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之後,臂彎裡躺著心愛的女人,嚴正庭感到由裡而外的滿足。
休息了一會兒後,錢一曼準備找自家男人算賬。
她掰過男人的臉,瞪了他一眼,聲音還帶著絲絲沙啞,“嚴正庭,你又騙我。二十分鐘又二十分鐘……都多少個二十分鐘了?你說……”
嚴正庭不慌不忙地將她摟得更緊了幾分,低下頭在她紅腫水潤的唇上啄了一口。
然後,不要臉的開口說道:“曼曼,男人在床上的話是不能隨便相信的,你不是早就知道嗎?”
“……”
錢一曼翻了個白眼,她竟無言以對,無法反駁。
對,她早該知道的,是她太年輕了!
她想,她的靈泉水,終究還是喂多了。以至於讓這個狗男人這麼快就生龍活虎的,還有力氣在這跟她耍貧嘴。
不過氣憤歸氣憤,她到底還是關心他的。
錢一曼將手輕輕地覆在他傷口愈合的地方,不放心的問道:“傷口怎麼樣?會不會痛?”
“不會,一點難受的感覺也沒有。”嚴正庭搖了搖頭,又繼續逗她,“而且,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還可以再來好多好多個二十分鐘……”
可以持續奮鬥到天亮的那一種。
既然一點不舒服也沒有,錢一曼也忍不了了,她悄悄地伸出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怎麼樣?現在痛了吧?”
“嘶……曼曼,你好狠心。”嚴正庭吃痛一聲,她擰這一下,還真沒帶客氣的。
“哼,叫你不老實,叫你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