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時初狠狠踩了幾腳手工羊絨地毯,純白的地毯上一下子就染上許多汙漬。
傅鶯剛送走京時初,沒和珠色聊幾分鐘,又來一人打岔。
楚故淵坐在車內,司機漫無目的的開著汽車,他在駛過皇家女子學院時,楚故淵終於開口叫了停車。
楚故淵的司機差點熱淚盈眶,終於叫停車了,天知道他一路上多麼心驚膽戰,一直在想楚故淵會不會懷疑自己,但他真的不是叛徒,頂多跟幫裡人說說行程。
看來是通過考驗了,他就說嘛,自己怎麼可能是叛徒,楚故淵的司機緩慢踩下刹車。
楚故淵才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操作給司機帶來了多大心理起伏。
他看珠色和一位女生在校門口聊天有些想上前,但麵對一個陌生人,是人都會害怕吧,楚故淵站在那,像一座石雕。
珠色早已經對這種目光習慣,但傅鶯卻沒有,她擋住楚故淵的目光,低聲說道:
“珠色學姐,前麵那個人你認識嗎?他好像一直在看你。”
珠色訝然的看著楚故淵,他怎麼來了,難道他查到自己了?
傅鶯看楚故淵走到另一邊,她也調轉方向,再次擋住。
“學姐,這人看著不像什麼好人,要不我們進學校吧。”
“好。”
楚故淵沒有跟上去,他看珠色進學校後,再次命令司機開車。
司機擦著汗道:“好。”
他這是造的什麼孽,才緩幾分鐘啊,又要開。
珠色帶傅鶯走進校園,她向傅鶯介紹著學校的設施和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