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家的鴿子,還有我的,都是從他那買來的。”太子點頭。
“啊大飛軍是他在賣”林文遠雖然已經相信,但還是表示很驚訝。
“現在他不單賣鴿子了!我感覺過不了幾天他能當文國的首富。”太子玩笑著說道。
“殿下,這可不行啊!他如果是首富,那漢玉侯呢我們怎麼辦”林文遠想讓太子有一點自己的想象空間。
“我們能怎麼辦把他的錢搶過來”太子搖手顯得很無奈的樣子。
“不如我們製造幾起意外,讓他滾出京都城去,他滾出去了,至少也能讓漢玉侯在京都城裡少上幾個幫手。”林文遠分析道。
“怎麼做燒他的鋪子嗎那以前可是您的,您不心疼”太子直戳林文遠的痛點。
“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不管他了嗎長此以往,我們這邊的人可都有可能變成他們的股東了!”林文遠居安思危的反問。
“你如果知道他現在在哪裡的話,你就去派人把他宰了,不過絕對不能讓他在京都城裡出事,知道嗎”太子一反常態的嚴肅起來。
“難道是陛下對您如此要求的麼”林文遠有所察覺的問道。
“我剛從我父王那裡來,僅僅就是京都城近一個月的稅收就等同於過去三年的總和,您知道嗎”太子尖聲說道:“如果你去把他的酒莊燒了,那分析起來會是誰乾的你,我能脫得了乾係”
林文遠也被嚇了一大跳,如果真如太子所言,燒了這陸遠清的一個酒莊還不等同於燒了文國的國庫燒了文王的錢會有什麼結果林文遠感覺自己背上開始流冷汗。
“不知陛下有何指令沒有”林文遠柔聲問道。
“父王把我單獨叫過去,然後對著我說這些,你說還需要指令嗎我正打算多安排些兵衛去保護那些關鍵產業呢!”太子說完攤手在林文遠的麵前晃了晃。
林文遠一驚,寒毛都立了起來,這事本來他想安排人自己乾的,來太子府也隻是想求太子一個認可,他開始慶幸自己沒有過於莽撞,不然房子沒有燒了,自己的人或許還跟太子的人乾了起來。
太子見林文遠的表情後,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聲問道:“太傅大人,您該不是已經這麼做了吧”
林文遠趕緊擺手並說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太子依然不放心,死盯著林文遠的眼睛看了半天。
“太傅大人,我可是在父王那裡立了軍令狀的,你可不能害我啊!”
“絕對沒有,我用性命擔保那些商鋪絕對不會出問題了!”林文遠顯然不想被太子懷疑,不過他的話說完自己也開始後悔起來,畢竟萬一要是出事了,這責任算誰的呢自己真要背這個鍋嗎
“不出事最好,出了事真說不清楚,或許我們還要背這奪不回龍安城的罪過。”太子心情好像還沒有放下來。
“不是沒有到季報的時間嗎怎麼就把稅表報呈上去了”林文遠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