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國京都城裡,此時有些淩亂不堪。
陸遠清十分擔心,糾結起自己該如何應對,不過孟婷雨就在身邊,他不想給她以不安的感覺,於是隻來回走了兩步,就又重新坐了下來。
“也許,玉侯不該來這京都城,這些人隻不過是待查罷了!再說如果真要查辦,獲利最多的恐怕是朱子文王的國庫才是,我們不用擔心。”陸遠清對孟婷雨說道。
“既然如此,玉侯來了又能如何”孟婷雨回問道。
“他來乾什麼朝中他的人多半都被待查拘押著,如今朝堂上誰還能幫他說上半句話了”陸遠清有些急躁,於是把話說得有些自我。
“我又勸不住他,他覺得自己能行,而且他說了,來了還要去敲鼓。”孟婷雨將漢玉侯信中所寫說了出來。
“敲什麼鼓”陸遠清一驚,隨即想起張重早前跟自己說的故事,趕緊說道:“這可不行,那鼓是遇外患急報時才能敲的,如今這些待查屬於國政,如何敲得”
“那怎麼辦此時他恐怕已經敲了!”孟玉婷不知緣由,隻能感覺陸遠清說的是對的。
“此事你早該跟我說的,我們也可以攔阻在前,畢竟他如果待在洪塘關,手中擁有兵權,誰也不敢動他,到了這京都城,上有皇上,下麵還有太子,更還有林文遠,和武太師,打也打不贏,說又沒人理,這委屈恐怕是吃定了的。”陸遠清說到此處,倆人同時都皺了一下眉。
畢竟從漢玉侯的高傲自大上來說,這受不得委屈的壞脾氣恐怕就是他的命門了!
“那如今怎麼辦我們怎麼幫他才好”孟婷雨問道。
“我們倆都幫不了,也不能幫,這樣,我同你一起躲去悟安城,高興的話,我再帶你去青玉關轉轉,散散心如何”陸遠清似乎拿定主意一般。
“什麼意思我們不管他了麼”孟婷雨驚訝萬分,感覺陸遠清似乎變了一個人一般。
“我們真的不能管,而且管不了!”陸遠清強調自己的觀點。
“你該不是真的是這樣的人吧”孟婷雨詫異的質問道。
“孟姑娘,您不要誤會,我們真的是不能幫,如果幫了反倒就是害了玉侯,如果我倆置身事外,將來對大家來說或許還會落些好處下來。”陸遠清說出自己的看法。
“你倒是說說看。”孟婷雨覺得陸遠清是在給自己退縮找借口。
“孟姑娘請想,為何玉侯的人會在這個時候被查辦”陸遠清提問道。
“為什麼不是太子在使壞嗎這朱子文王受了蒙蔽”孟婷雨沒有絲毫猶豫。
“使壞用得著到現在才使嗎蒙蔽早也就蒙蔽了!再說那些被拘押的人是針對誰的圖個什麼文王是用玉侯還是想打擊玉侯如果是打擊乾嘛又讓玉侯呆在洪塘關了……”陸遠清一下問了一串問題,孟婷雨一個都沒有想清楚答上來。
“你慢一點,慢一點解釋。”孟婷雨攔阻並說道。
“我其實也拿不準,隻能猜測。”陸遠清見孟婷雨認真,也就留了餘地。
“怎麼猜的”孟婷雨問道。
“太子嫉賢妒能肯定是沒有錯了!而文王的意圖應是在試探玉侯的底細。”陸遠清解釋道。
“什麼底細”孟婷雨不自覺的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