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愣,馬傳庭的病情一直是軍情關注的重點,但具體的狀況卻一直是個謎。我不動聲色,繼續聽她說道“他需要找一個接班人,而您猜猜,他最中意的人選是誰?”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欣賞我臉上的疑惑,“沒錯,就是我家原青。”
我心中一陣冷笑,周元青真不愧是末世劉玄德,投靠誰誰就病重,過去投靠晉省李國良,李國良病重,如今馬傳庭也要步其後塵。想到這裡,我不禁在心裡調侃起來,看來周元青不僅擅長逃之夭夭,還擅長‘克主’啊。
我抬起頭,目光穿過煙霧,直視馬蘭彩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周元青真有你的,不僅自己活得風生水起,還能讓身邊的人一個個‘病倒’。”
馬蘭彩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就被她那股自信所掩蓋,“督帥說笑了,原青他隻是太過出色,讓人無法忽視罷了。至於馬傳庭,那也是天意,非人力所能及。”
她的話中帶著一絲挑釁,似乎在暗示我,周元青的能力不容小覷,即使是我,也不應該輕視他的存在。我微微點頭,心中對周元青的評價又高了一分,但麵上依舊保持著冷靜。
“那麼,馬女士,你今天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我語氣平靜,目光卻銳利如刀,試圖從她的眼神中尋找一絲破綻。
馬蘭彩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自信和從容,“當然不止這些,督帥,我是來給您和我家原青各自一個機會,一個讓原青為您效力的機會。”她的眼神堅定,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走向,隨後她湊過來意味深長對我眨眨眼,繼續說道“您也能得到我們的輔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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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蘭彩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自信和從容,“當然不止這些,督帥,我是來給您一個機會,一個讓原青為您效力的機會。”她的眼神堅定,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走向,隨後她微微傾身,靠近了一些,語氣中帶著一絲隻有我們兩人才能聽懂的深意,“您若是能接納原青,那麼不僅僅是得到一位猛將,更可能是我……我們,都會成為您最堅定的支持者。”
她的話音未落,眼神卻已經悄然飄向了我,那雙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似乎在暗示著更多的可能性。她的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既不過分熱絡,也不顯得冷漠,就像是她在談判桌上無數次展現的那樣,既巧妙又不露骨。
“您知道,末世之中,盟友難得,而信任更是稀缺。”她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臂,那動作親昵卻不失分寸,仿佛在告訴我,她願意為了共同的未來,做出一些必要的‘犧牲’,“我相信,您是個明白人,知道該如何選擇。”
馬蘭彩的這番話,無疑是在暗示,如果我能接納周元青,她不僅會確保周元青的忠誠,甚至她自己也會成為我的某種夥伴。
說實話,馬蘭彩的漂亮超出的我的想象,但我又不是小說裡的曹賊,一看到彆人家的美人兒就把持不住,我還真是不至於。可是拒絕她嗎?現在雖然天嗣那個臭小子幫我拿下了漠南省,可李潔的討逆軍還是留在晉省不可妄動。畢竟東邊就是安長河以及遼東省的周天宇。西邊就是三陝省的馬傳庭,以及更西邊的回紇自治區的趙四郎。現在李潔的十萬大軍滯留在晉省,主要就是起到一個壓艙石的效果。
真要是誰也不打,那麼大的軍費開支,真的也是太浪費了。如果周元青能,直接對回鶻自治區的趙四郎宣戰,那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可是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呢?預先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小孩子都懂,更何況是我這個大人呢。
我就那麼叼著雪茄,苦笑著搖了搖頭“馬女士,你跑大幾千公裡來身毒國,就是為了送我這麼大一個禮物,我怎麼感覺有種要上當的感覺啊。”
馬蘭彩微微前傾上身湊了過來,動作輕盈而優雅,仿佛她的每一步都在與空氣共舞。她的黃色絲綢襯衫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妙的光澤,那種光感如同水波般在她的身上流轉,襯衣上的波西米亞風格花紋細膩而繁複,那隻展開翅膀鳳凰圖案,從領口蔓延至胸前,隨著她每一次微弱的呼吸,花紋似乎在她的皮膚上生長,仿佛那些線條與她的肌膚融為一體。襯衫的扣子精致,鑲嵌著暗金色花紋的黃銅紐扣,每一顆明亮的扣子都像是某種微小的秘密,靜靜地等待著被揭開。
她一挑眉,歪著腦袋湊過來,那張成熟且富有韻味的臉和濃鬱的朱唇,仿佛隻要我願意,噘噘嘴就能品嘗到它的味道,她故作輕鬆的說“督帥,您說上當,您是不是怕美人計啊。”
我們這當然不是什麼美人計,因為真正的美人計從來不是美女這樣扭來扭去的,真正的美人計,往往不是性彆女長得美那麼簡單,而是給對方送三種人,一種是求不得,第二種是愛彆離,第三種有大恩。
當然馬蘭彩這種行為倒不是什麼低級的美人計,而是她用女性的身份在表示一種臣服,但是這種臣服真的最廉價也最昂貴。為什麼這麼說呢?首先周元青就是再不行,也是像《三國演義》的劉玄德一樣跑到哪裡,他都會被奉為上賓,走到哪裡都有人想讓他繼承家業。這種人的老婆,可以對一個人這樣示好本身就是在給你的身份和強大背書。
而這種示好的廉價就在於她馬蘭彩從這裡走出去,就可以翻臉不認賬,畢竟她什麼也沒做。如果我和她發生了什麼,也不會改變廉價的本質,因為對比起我縱虎歸山的成本那可就太大了,即使天下第一的美人都比不上這個成本啊。
“馬夫人,您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恐怕就算是在阿姆利則的街頭隨便找一個賣茶水的小販,也都說出,‘對方下的本錢越大,那麼對方期待的回報就越高‘,這種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道理吧。”我說到這裡,不忘提醒一下她,“這種事,就像是做生意,咱們還是把投入和回報擺在明麵上更好一些。您說對嗎?”
她聽了我的話,笑著點了點頭,輕輕揉著自己修長的脖頸,細膩的肌膚幾乎沒有一絲瑕疵,襯衫微微敞開,露出她的鎖骨,那道優美的弧線宛如藝術品,細致、柔美,卻又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力量感。她的笑容微微上揚,眼角的魚尾紋在她輕輕笑時悄然舒展,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馬蘭彩的目光一直與我對視,她那雙深邃的桃花眼似乎是在判斷自己是不是該繼續自己的表演。我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這一下讓她的睫毛纖長且微微上翹,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她緊張的抿了抿嘴唇,唇線柔和、精致,淡淡的唇彩在昏暗的燈光下透出一絲誘惑,但剛剛一瞬的顫抖讓我看出,我和她的身體接觸是這個‘蠢女人‘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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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輕輕撫摸了一下她有些冰涼的手背,調侃道“看來夫人的誠意不過如此啊。”我說完還心裡暗罵“蠢貨,老子吃不吃是老子的事,你這點誠意,你覺得你是仙女嗎?”
馬蘭彩自然聽不到我心裡罵她,但那句誠意不足,還是讓她嘴角微微皺了一下,隨後目光堅定的看向我,這種表情看來是下定某種決心。隻見她輕輕調整了一下坐姿,雙腿交疊,她白皙的手指輕輕撫著自己的膝蓋,柔聲說“督帥是忙大事的人,我家原青願意以未來三陝之地投靠,又怎麼會缺我這個誠意呢?”
說著她就完全坐在了我的辦公桌上,腿也搭在桌上,那一雙黑色的絲襪在光下顯得異常緊致,包裹著她那修長的雙腿,黑色的絲襪並不單調,而是帶有微妙的漸變效果。膝蓋處的顏色更深,仿佛暗夜般的深沉,而腿部的下半段則逐漸過渡為略帶透明的灰色,漸變的色澤在光影中呈現出一種細膩的變化。伴隨著高跟鞋的落地,那雙絲襪緊緊包裹的大腿,小腿,以及勻稱的腳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她微微側身,身形輕巧,裙擺隨之輕輕晃動,絲綢與黑色絲襪之間的反差仿佛是兩種不同世界的交融,她用成熟且富有韻味的聲音說“您喜歡這點誠意嗎?”說完,她對我拋出一個媚眼,隨後微微收起雙腿,用她的下巴支在自己膝蓋上。此時那雙絲襪上的每一個褶皺都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她腿部的優雅曲線。那條黑色絲襪,柔軟而緊繃,像是將她的腿部線條牢牢地鎖住,那腿部的曲線感和勻稱修長的肌肉線條,讓我覺得開始有意思了。
她與我目光交彙的一瞬間,笑了笑就像是害羞了一樣,略微低頭,柔嫩的肌膚在光線下反射出一種溫暖的光澤,她小聲說“您想問什麼要不一會再聊?我先給您展現一下誠意?”
她的雙手放在腿上,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指甲塗上了深紅色的指甲油,那顏色深邃而誘人,仿佛在與她的目光交織,透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誘惑。隨著她向我靠近,我不由自主地凝視著她那如絲般的肌膚,完全沉浸在她帶來的視覺衝擊之中。她的肌膚光滑而細膩,像是觸摸到上等的瓷器,而那條帶有蕾絲印花的深棕色絲襪仿佛是一層薄膜,透過薄膜,我幾乎可以看到她那柔嫩的皮膚在隱約透出的微光下逐漸變得更加誘人。絲襪上微妙的蕾絲印花在她的大腿上劃出一道道柔和的線條——這女人真會說話,不過真抱歉,末世前,各種富婆和小三,在我診所裡跳熱舞的都有,想仗著一條黑絲打天下,還是洗洗睡吧,夢裡啥都有。畢竟我還是個屌絲的時候就不缺各種女人。
但讓她這麼秀下去,我也覺得有些乏味,於是我故意說道“我聽說馬夫人擅長指揮作戰,現在就有一樁小事,打一場治安戰,不如馬夫人跟著我當一次參謀,不知道您願不願意?”
我看著因為被我‘打斷施法‘,而目瞪口呆的馬蘭彩,心說“蠢貨,美貌值幾個錢,末世前一年一千萬就可以讓一個頂級的美人做妾。雖然叫做員工或者公關經理,但那就是妾。再仔細算一下吧,一年就是8670小時,用一千萬除以8760小時約等於114178元小時。一千萬的年薪可是24小時隨叫隨到還能用來公關那種,並且還是走公司的賬。所以末世前的老板就是一毛錢不花就可以得到美人兒。她想讓我饒了周元青的命,就憑這1141塊7毛8分錢?周元青的命要不要在我。拿這種廉價的東西,來耽誤我時間,這真是惡心。”
我看著已經方寸大亂的馬蘭彩,笑著說“我還有事,恕不奉陪了。想自薦枕席,就等我回來,想談交易的話,價碼太低了。等我處理完身毒國的事情,無論是三陝省還是其他哪個省,我要拿下何必假手於人。好好想想吧,這也是你唯一能留下侍奉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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